乎没人知道,甚至连家里人都不知道。
可偏偏秦风却一一点了出来,就连涉及到的时间跟数额都一清二楚!
陈初晴对此并不意外,倒是苏佩佩和徐总监他们猛地一怔,惊讶地看向秦风。
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没事,我不过随口一提,你们不用在意。”
“对了,刚才你们不是要叫人么?继续叫就是了,不用管我。”
秦风老神在在地做到了陈初晴身边,目光从他们四个人身上扫过:“不过刚才那些话,等工人们来了,我也会当着他们的面再说一遍,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
朱开等人听得脸色发苦,眼皮直跳,根本不敢继续叫人了。
秦风手里把玩着手机,不管杜天虎那目眦欲裂的样子,语气平淡道:“愣着干什么?叫人啊。你们叫人,我也叫人。你们叫工人,我叫税务局、叫受害者家属、叫曾经的受害者,如何?”
“别!别叫!小兄弟,都是误会、误会啊!”
“我们什么时候说要叫人了?都是信口胡说,瞎胡闹罢了,小兄弟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就是就是,咱们可都是陈总的合作伙伴啊,她工程干不了,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垮了,对她也没什么利益嘛对不对。”
“陈总,看在老陈总的份上,给个面子,让这位小兄弟快快停手吧……”
朱开四人这下也不顾杜天虎的脸色了,赶紧扑上来拉住了秦风。
刚才的趾高气昂全都消失不见,一个个点头哈腰地恳求秦风,赔着笑脸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他们四个人都清楚,秦风口中的那些事情一旦暴露,就不是钱能够解决的了。
不仅从今以后他们可能都无法在这一行立足,还有可能被工人们殴打致死。
就算躲过了工人们,官方的处罚也不会放过他们。
轻则倾家荡产,重则牢底坐穿。
秦风慢悠悠地站起来,看着这帮赔笑的包工头,冰冷的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突然抬起了手。
——啪!
“刚才给你们机会,你们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啪!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道理你们不懂么?”
——啪!
“拿了钱,还想跑路、还想逼宫?”
——啪!
“现在想要我做事留一线?晚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