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说盛谨言从不吃亏的时候,容琳心紧了一下,他是在情感里从不吃亏吗?
就听苏然又说,“我爷爷和盛爷爷是好朋友,我是他爷爷硬塞给他的结婚对象,他很抗拒。”
容琳微微一怔,笑笑,“苏总,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个。”
“我说,你就听,”苏然笑得格外好看,精明中透着狡黠,“我还指望你替我去虐他呢!”
苏然从包里拿出一盒烟,“介意我抽支烟吗?女士烟。”
容琳点头,“好,苏总不介意我开窗吧?”
苏然摇头,却笃定地说,“盛谨言烟瘾比我大,你以后还要给他戒烟。”
容琳开窗的手顿了一下,“苏总,我都说了,我俩分手了,以后都没可能。”
苏然不以为然,“我看人,看事很准,过来坐。”
她优雅地吐了个烟圈,“盛谨言起初很抗拒,而后他突然不抗拒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家人各自为营都想让自己的人做盛谨言的太太。而我就是他爷爷那一派的。”
苏然怅然地说,“后来,我和他达成协议,假装他两个月女友,先劝退他爸,他妈给他安排的那些女人。”
容琳不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利益,盛家人都精明,家族企业转型后依然利益纷争严重,”苏然眼中掠过一丝难过,“我家也这样,但我有父母照拂,盛谨言却只有他自己。”
容琳想起见过盛谨言的父母,盛必行和阮静怡,她冷嗤,“怎么在苏总眼里他还是个孤儿?”
“跟孤儿差不多,”苏然又吸了一口烟,“我爷爷对他家里情况很了解,他是爹不疼妈不爱的,父母离异后,没人管。”
苏然说到这,她觉得盛谨言也是被现实摔打出来的,“盛谨言有大伯,有叔叔,有姑姑,盛家老爷子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一堆,哪顾得着他?而且,他爸也不喜欢他。”
容琳听到这,长舒了一口气,她没想到不可一世的盛谨言竟然和她的身世有些相似。
她喝了口水,压下了心头的酸涩,她想到自己小时候的境遇,盛谨言唯一比她多的可能就是衣食无忧而已。
苏然将抽完的烟蒂按在了空纸杯里,“盛谨言起初答应我的条件是支付我新写字楼五年的租金,就是在中介公司,我们碰到的那次。”
她想到这又笑了笑,“结果,肖慎攒了个电影,盛谨言就把五年租金换成了电影投资的对赌协议,我出钱,他只负责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