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说自己已经订餐了的那抹笑,坏坏的。
这让瞥见了的盛谨言觉得肖慎这小子不是憋了欲火,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就等到他现在“被人欺”的时候急不可待地开闸放水呢!
想到这,盛谨言眼不见为净,开始闭目养神。
肖慎见盛谨言又要睡过去了,他轻声说,“阿言,你别睡呀,你这麻药劲儿也过了,也排气了,吃不了肉喝点粥?”
盛谨言没说话,依旧闭着眼睛假寐。
站在一旁的秦卓捏了捏肖慎的肩膀,“差不多得了,阿言这是小手术,过两天就能活蹦乱跳地踹你了!”
肖慎,“......”
他忍着笑说,“我这大雪下了十几年了,就剩一片小雪花要压垮他了,我怎么就不想放弃?”
盛谨言被气得想笑,他轻嗤,“别放弃了,我这人记仇,而你这片小雪花一点都不无辜。”
秦卓笑得爽朗,他觉得只观战就能找到乐子了!
须臾,外卖骑手将肖慎订的外卖送了过来。
外卖骑手轻声问,“请问是肖先生吗?”
“嗯,”肖慎起身,“送来了,放在这吧!”
肖慎拍了拍盛谨言病床上的桌板,那外卖员笑着说,“我跟您对对您定的菜品。”
外卖员拿着订单开始报菜名,“麻辣小龙虾两斤,香辣鱿鱼须一份,五香牛鞭一份,椒盐皮皮虾一份,红油花甲一份,口水鸡一份,羊肉串10串,烤羊腰5串,清水毛豆一份,水煮花生一份,烤韭菜一份,炒花饭一份。”
外卖员看了一眼脚下,“大乌苏一提!”
盛谨言挑着桃花眼听着菜名,看着肖慎在那得意地在他神经线上作死。
秦卓则抱着猿臂倚着旁边的床头柜忍着笑。
肖慎摸了摸鼻子,“我的这份订单齐了,还有一份没送吗?”
外卖员愣了一下,“什么订单?”
肖慎皮笑肉不笑地说,“一份清汤寡水的白粥,要求是水多米少,能数清米粒的那种!”
外卖员,“......”
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盛谨言,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肖先生,我觉得那个订单应该是别的外卖员抢单了,我这没有。”
肖慎点头开始打开他订餐的保温外卖袋子。
那外卖员还没走,他抬眼看了看站在那的秦卓,冷面阎王一般的清冷气场,他吓得咕噜了一下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