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滚落了下去,“这药的药性太毒了,我用尽方法只能暂时延迟它的扩散,根本无法解毒,那女人不知在暗器上到底涂了什么毒药,我竟丝毫都辨别不出来。”
木焦急不已,“那......那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殿下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第一次,白幽对病症毫无办法,这种无力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发疯。
看着上官琼有些泛紫的唇,白幽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用匕首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