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最后是自己脱困还好,偏偏是阴胎救了我,我就清楚这是孟欣书给我的回报。
我接了阴,虽然送阴失败了,但她还是清楚这事情的因果。
救我一条命,给我报答。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并不长。冯志荣也在冯保和冯军的护着之下,到了后院的门口。
其余逃走的那些冯家人,也依旧有胆大不怕死地凑过来往外张望。
“罗先生,张先生……那两个人,还有那两个东西……还会回来么?”
开口的倒不是冯志荣,而是额头上一直在冒汗的冯保。
冯军也是神色担忧警惕。
张尔没有多说什么话,不过他刚才的那一番言语,已经给了我不少提醒。
“应该短时间回来不了。”我声音沙哑地回答。
雪已经彻底停了,月亮也隐入了夜空之中。
张尔提示冯志荣派人去收拾一下外头的狼藉,又让人将黄皮子的尸体都收拢起来。
我很担心刘文三此刻的情况,就问张尔该咋办,是送医院还是做什么?
张尔也走上了路面,他却捡回来了徐白皮刚才抽的旱烟枪。
从里头捏出来了一小撮烟土,按在了刘文三的鼻子上头。
几秒钟之后,刘文三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眼泪鼻涕全都咳出来了,也一个激灵扬起身体。
我心头大喜,喊了声文三叔。
刘文三还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他警惕无比地左右四看,也才回过神来,茫然失措地看着我:“十六,咋回事儿?徐白皮人呢?!”
“孟欣书太凶了,打着打着,他儿子徐大闽中招,不行了,两人跑了,孟欣书追上去了。”我实话实说地解释。
“操!他不跑,我就铡掉他脑袋!”
刘文三抹了一把脑门,顿时发出一声干呕。
“这徐白皮多少年的老痰了?呕!”
我感觉刘文三差点儿从地上跳将起来,他恶心无比地在地上抹掉了痰,又脱了衣服去擦头,更是立刻跑到墙根的后头呕吐不止。
我本来压抑得不行,又被刘文三的动作给整得回过神来。
只不过下一刻,我脸色就变了变。
扭头看向了狼獒刚才窜走的方向,已经这么久了,它也没回来。
陈瞎子去引徐白皮,结果计划落败,他还没音信呢!
一下子我心里头又急得不行,将三元盘摸出来,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