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飘远,忘了回答池卿的问题。
半晌没等到回答,池卿用胳膊肘往后捅了捅。
“嘶。”
没有防备的穆时怀刚好被捅到了伤口,因为伤口很深又没有包扎,即便池卿没有用力,那伤口依旧裂开了些。
盥室内的血腥味更浓了。
池卿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眼前人看起来十七八的样子,剑眉星目,还有着一股少年气。
但他胸前的伤口,又昭示着他身份的不一般。
穆时怀被少女盯得有些脸热,又怕血淋淋的伤口吓到她,连忙抬起胳膊挡住,却又牵动了伤口,眉头皱了皱。
“闭眼!”
池卿瞪了他一眼,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乱动牵扯伤口,这人是不想活命了吗?
穆时怀顺从的闭上眼睛,池卿从浴桶中出来,草草擦拭了一下,披上了衣袍。
随后从连通的寝室内取了药和绷带过来。
穆时怀依旧听话地闭着双眼,看着还有些乖。
“睁眼吧,能走吗?跟我过来。”
池卿指指一旁地矮塌,示意他坐过去。
穆时怀看着少女手里的小药瓶和绷带,也明白了她的打算,点点头,慢吞吞地移了过去。
池卿看着他的伤口有些犯难,她这金疮药,怕是没什么大用处。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我这药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可能没什么大用,不过总比你现在一直流血强。”
池卿没好气地说道。
他黑色地衣袍被血水染的,在烛火下都隐隐约约透露着红色。
穆时怀在自己的暗袋里掏了掏,取出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交给池卿。
他习惯随身携带常用的药物。
“?”池卿白了他一眼,“有药不上就看着血流?好玩?”
“不是……”穆时怀干巴巴地回答道。
“那你是想干嘛?”
池卿用了些巧劲暴力撕开了他上身残破的衣物,同时也没牵扯到他的伤口。
穆时怀一惊,看来眼前的少女也是深藏不露的 但是他能感觉到她没有恶意,甚至是在心疼他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但就是下意识地相信她。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大晚上的闯一个女子的盥室,也不害臊。”
池卿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娇声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