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随意,但在这位老道长面前,他却十分恭敬。
眼见这位老道长,面容慈祥。
看样已有百岁高龄,但精神依然矍铄,仙气飘飘。
老道长微笑着问道:“敢问小友,可是赖无疑的徒弟?”
赖布凡笑着答道:“赖无疑正是家父,我叫赖布凡。”
老道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赖无疑有儿子?这可真是难得啊。”
他又看看赖布凡背着的黄布包,问道:“这包是你的吗?”
“是的,道长。”
“你今年多大了?”
赖布凡恭敬地回答:“二十三岁。”
老道长听后,点点头。
忽然,老道长面露惊色,缓缓站起。
面色凝重的再次盯着赖布凡。
良久,他激动地开口:“你莫非是生于xx年xx月xx日xx时辰?”
此言一出,轮到赖布凡惊愕不已。
老道长所言丝毫不差。
他再次起身拱手,赞叹道:“道长真是神机妙算。”
老道长后退一步,似乎触动了某种情感。
他坐在椅上,双眼泛起泪光。
扭头立刻吩咐身边的鸿鹄关上门。
然后转向赖布凡,再次发问:“这位女子,与你有何渊源?”
赖布凡答道:“她是我未婚妻。”
老道长闻言,起身整理衣袍,缓步走近赖布凡,“鸿鹄,不要让外人打扰我们。”
鸿鹄应声带上门,守在门外。
云玄这才缓慢来赖布凡跟前,颤抖的双手扶住他双肩,上下再次仔细打量。
泪水忍不住滑落。
“老朽夏侯云玄,参见少主!”
说罢,就要下跪行礼。
赖布凡慌忙扶住他,连声道:“老人家,不可如此,快快请起。”
云玄却执意要跪,赖布凡无奈,只得正色道:“你说我是少主,那你便不必行此大礼。”
云玄闻言,这才起身,眼中依旧含泪:“少主,这些年您一切可安好?”
赖布凡点头回应,:“老人家,你已知我身份,还请告知我其中缘由。”
云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此事说来颇为复杂,得从二十三年前的帝陵大墓开始讲起。当年,刘家执掌大权,而卓家作为刘家最为显赫的支持者,却在建设政权集团大楼时,被吴氏集团意外挖出了大墓。随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