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先我做了充足的准备,甚至连手机都静音了,所以手机不会响起,如果冰冰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只能不接了,事后找理由把她搪塞过去,我做了好多的「应急预桉」,却唯独没有想到冰冰会给我打电话,现在想来有些可笑。
只是最终,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冰冰拿起电话后,犹豫了一下,就把手机也调成了静音。
为什么我知道冰冰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虽然我看不清楚,但是刚刚有按键音的手机,到最后的时候,没有了按键音,答桉显而易见,冰冰把手机变成静音了。
冰冰这也是在做准备么?免得一会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氛围,被突然的手机铃声打断?放下手机后,冰冰掀开了父亲的被子,一直把被子掀到了父亲的脚下。
父亲上半身穿着病服,下半身完全赤裸。
父亲软趴趴瘫软在胯下,就算疲软也很有规模的龙头上,插着一根透明的导尿管,导尿管的一头挺进父亲龙头上的马眼里,另一头连接着父亲床下的尿桶里。
没有了外人,冰冰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注视了一眼父亲,眼中闪过了一丝忆和向往,最后俏脸一红,用手继续解开父亲的病服,病服掀开了,父亲带着皱纹的胸膛也显露出来。
冰冰拿起毛巾,沾了沾脸盆里的热水,开始温柔的为父亲擦拭起来。
这个过程中,冰冰很温顺,擦拭的力道拿捏的很准,她一会看看擦拭的地方,一会看看父亲安静的脸庞。
她似乎正在忆,忆着以前发生的一切,只见冰冰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手停住了,有几滴晶莹的泪滴开始低落在父亲的胸膛之上,冰冰最后还是没有骗过自己,这段时间的担心和委屈,在无人的时候,终于再次显露了出来。
「睡的还好么?我知道你累了,想睡就好好的睡,休息一下也好。今天可能是你的最后一晚,那么我就和你说说心理话吧,我说你听,这些话我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天赐在内,但是今天我都告诉你,就算你要走,也让我把话对你说完,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冰冰手拿着毛巾,轻轻杵在父亲的胸膛上,任由泪滴不断滴落在父亲身上,她这个时候没有去掩饰,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这个无人打扰,安静的病房里,她发泄着自己的内心。
「你想死就死吧,死了也好,死了之后,就没有人再会欺负我了。那一晚你用强夺去我为天赐保留多年的贞洁,我真的很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虽然我知道自己也有责任,可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