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的心思说与了其他人知道。
秦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问,问了江天芙也不会承认。
“芙儿,往后不管是在谁的铺子里,买了东西就要给银子。”秦氏说着从怀里拿出两张银票来递给江天芙,道,“香粉多少银子还给你二嫂,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江天芙还以为秦氏会揪着阚高义的事不放,还在想着是继续往江天芯身上赖,还是再一次向秦氏表明态度。
没想到的是,秦氏居然会给自己拿银票。
“母亲,这……”江天芙拿着银票还没有苏予安送她香粉开心,总觉得有些烫手。
“拿着吧,以后想买什么自己买,不够就再来找我要。”秦氏见江天芙似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道,“别是个人给东西你就接。”
江天芙终于明白,原来秦氏是打算拿银票来敲打她,不让她和苏予安亲近的。
想到这儿,江天芙腿一抖,便跪了下来。
“母亲,女儿再也不敢了,以后不拿别人的东西了。”江天芙怯怯地说。
“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二嫂那个人,你拿了她的东西,她往后怕是个十倍百倍地讨回来。”秦氏道。
“女儿知道了。”江天芙松了口气。
不过是香粉,十倍百倍又如何。
秦氏看着江天芙,最终一声长叹,挥了挥手:“回去吧!”
待江天芙一脸仓皇地离开后,秦氏忍不住对钱嬷嬷道:“她如何就成了这个样子,我是她娘,她怕成这样?”
钱嬷嬷想着,许是之前太严厉的原故?
“夫人,六姑娘也大了,懂事了,您往后温和着些,慢慢地便明白您的苦处了。”钱嬷嬷在一旁劝解道。
“温和着些……”秦氏长吁了一口气,今日还不够温和么?她都快把头痛病都给憋出来了。
而江天芙回到自己的院子,却一反在润泽院里的小心翼翼,脸阴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看着下面跪着的木槿,江天芙一声冷哼:“你倒是勤快,我刚回来,消息便传到侯夫人那里去了,你到底是谁的丫环。”
这话问得木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倒是江天芙的丫环,但也是秦氏安排过来的。
别说木槿了,这芳林院里哪个的身契不在侯夫人那里。
同时,木槿也觉得奇怪,哪家不是如此呢?自己亲娘,又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怎地就要如此防范。
想到这儿,木槿后脊梁挺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