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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说错了什么?”罗世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是蠢笨,完全看不明白江天芯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我不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人。”江天芯一脸严肃地说。
“啊?”罗世子心里不由得暗自有些失望。
“但是我很讨厌一种人。”江天芯又道。
罗世子心里一颤,莫非自己是她讨厌的那种人。
“请问,我是哪儿不好?”罗世子轻声问道。
“作为男人该说自己能够做到的事,你如今不到二十,如何就能断定不纳妾?”江天芯颇为英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我不是你们南瑞人喜欢的那种温柔贤良的女子,我若信你,回头你负了我,岂不是伤了自己的心。我若不信你,现在便是伤了你的心,你让我如何是好?”
罗世子呆呆地看着江天芯,万没想到她不高兴的原因居然是这个。
“那我便不说了,你往后看就成了。”罗世子觉得在江天芯的这番话面前,他说什么都有些苍白。
“如何能不说?我二嫂说,我二哥如果纳妾,就断他一条腿,我却只需要你一句话。”江天芯道。
“你讲!”罗世子正色道。
“你得保证不做坑害我的事,否则我便是死路一条了。”江天芯一脸慎重地说。
虽已被册封为公主,但江天芯看得很清楚,这个身份到南瑞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如果罗世子不把她当回事,那整个南瑞就一样不把她当回事。
甚至因为是两国联姻,所以和离都不能有,最终的归宿要么是和和乐乐一世,要么就是把命扔在那里。
像安亲王太妃最终能有这样的晚年,算是顶好的了。
江天芯对自己的未来有各种打算,唯独期待不敢太多。
江天芯的意思,罗世子略微一思索便明白过来。
“这个给你!”罗世子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江天芯。
那玉佩通体透明,上面的纹饰倒与南瑞奢华的风格有些不符,颇为古朴,最中间雕着一只腾飞的玄鸟。
“这是何物?”江天芯因着秦氏的捧杀,对金玉之物倒是很懂得,知道这玉佩应该价值不凡。
“我小时候进宫,圣上将他的随身玉佩给了我。”罗世子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这玉佩可抵一次死罪。”
“那,那我不能要。”江天芯像是拿着玉佩如同拿着块着火的碳,又立即塞回给了罗世子。
“为何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