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干,“你想躲的人一定很了解你,对不对?所以你一反常态,宁愿躲到自己最讨厌的地方来,就是为了让那人找不到你。”
温诚瑟缩一下,吼道:“关你什么事——”
下一瞬,温摩的刀柄重重捅在他的腹部,然后迅速抓起桌上的布巾塞进他张大的嘴里,把那声惨叫堵在了他的喉咙里。
温摩疼出了一身汗,一脸泪。
“你想杀我,还说不关我的事?!”温摩厉声,“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下一次捅你,我会用刀尖。”说着,她甚至还低低笑了一下,“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温诚慌乱地点头,汗与泪一同如泉涌。
就像温摩预料的一样,这样人根本受不了苦,一点点苦就能让他崩溃。
“你是怎么找到那些人的?”温摩拔下他嘴里的布巾,问。
温诚大声喘息,眼中充满恐惧:“我、我没去找他们,是他们来找我的……”
温摩成为嗣女,温诚觉得她夺走了自己的一切,又恨又怒,只想杀了温摩,夺回侯府。
他是和古夫人一道离开的,古夫人待他倒不薄,直接带着他住进了古王府,并告诉他,他喊了她几年母亲,她便永远是他母亲,在她的眼里,他才是侯府真正的继承人。
温诚自然是感激涕零,于是连夜找到从前的狐朋狗友,雇来几名打手,准备向温摩下手。
古夫人知道后,告诉他这几个人不中用,让他先乖乖回自己家等着,她会安排人手。
温诚会到自己家,第二天一早,便有人叩开了他的房门。
“那几个人都拿着剑,只有领头的跟我说话,其它人一声也没出,我就问问他们本事如何,突然有一个人就把我面前的桌子砍成了两半,切口光滑平整,就跟切豆腐一样……”
温诚的声音微微发颤,“那个时候我只觉得高兴,觉得他们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杀了你……”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温摩问。
温诚咽了口口水,“就……就他们要去巷子里伏击你的时候,他们让我走开,但又不让我走远,说是让我在旁边看热闹。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既然用不上我,为何还要带我来?古夫人又为何要让他们来找我?直接让他们去杀了你不就可以了么?”
他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怨毒,“她这是想让我做她的替罪羊!等那些人杀了你们,他们就会来杀我,到时候旁人一看知道,是我杀了你!”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