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连惊讶的间隙都没有,她差点被他最后一下给撞碎。
有时候沈岸的话是真是假她听不出来,但此时他确实好像很舒服。
她没了其他想法,他喜欢,她就很满足。
他们肆无忌惮地做了好几次,沈岸都没出去,林微也没说他什么。
她只是问沈岸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沈岸说都可以,只要是他们的宝宝,他都会喜欢。
晚上林微又做噩梦了,她吓出一身冷汗,就不敢再睡了。
沈岸坐起身,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你这样睡看会不会好点。”
林微梦到了什么她都知道,可她没勇气告诉沈岸。
她窝在他怀里,看着他,自从她开始做噩梦,他就没睡过好觉。
“沈岸,你怎么这么好?”
沈岸微怔,过了会笑着说:“如果我做噩梦,你会不会也对我这么好?”
换林微愣住,她肯定会对他这么好。
她跟着笑,故意说:“不知道,要不你做个噩梦……”
还没说完,她连呸三声,忙捂住嘴,口齿不清的说:“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做噩梦。”
她才不想有这种表现机会。
沈岸拿开她捂唇的手,亲了亲:“我也希望噩梦能远离微微。”
林微心底暖暖的,他们又说了好一会话,她渐渐有了睡意。
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她睡得很安稳,甚至她梦到她和沈岸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可很快平静被打破,又是无涯的梦魇缠身,她几近崩溃。
几天后,她在接连崩溃中,情绪十分不稳定,还第一次对沈岸发了脾气。
晚上沈岸在睡前照旧给她端了一杯热牛奶,她莫名其妙把牛奶杯砸了:“我不想喝牛奶,我不要睡觉。”
砸完杯子,她很愧疚,不停地道歉。
沈岸只是平静地抱着她,然后问她:“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林微甚至不知道他所说的想起来是想起什么来,就开始拼命否认:“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她哭了,又开始道歉:“沈岸,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我好难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沈岸想要控制她的情绪,但有种无力感:“微微,你没有伤害我。今晚我们不睡觉好不好?我带你出去玩。”
林微根本不想出门,她挣脱开他:“我不要出去。”
她现在像个疯子,神经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