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太好，我们不谈这个了。”
“这样啊，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真的？”
“我也是挺那些学生说的，说她的狗，被她男朋友给杀了。你们坐，你们坐。我先忙去了。”老板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并不愉快的话题，赶紧走借口离开了。这正好是我们希望的。
这时间，下午时分，加上是上课时间，奶茶店里只有我们这一桌生意，也正好可以好好谈谈。
大叔轻声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华侨回国的男人，他还送了你很多礼物。”
女生在这个提问之后，突然头更低，眼睛瞪着看着我，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狗？我被她那眼神吓住了，一种害怕升腾起来。
大叔则镇定得多，他的手指一转，一把很小的，尖尖的骨匕首出现了。“哒哒”一声，一个打火机从他手心掉了下去。他说道：“对不起。”说完，挪开椅子蹲下身子。应该是在捡打火机吧。不过我这个角度却能清楚的看到他做了什么。他把那小小的白色的匕首狠狠一扎，竟然就扎进了地板的地砖里，那地砖也裂出了一条明显的裂痕。这种不用任何工具就能让地砖裂开，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办到的。只是那匕首扎下去的时候，地上的黑影剧烈地扭动了一下。女生脸上的表情则跟着扭曲了一下，马上安静了下来。
她低声说道：“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现在回答我，你之前那个外国男朋友呢？介绍一下他。”大叔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往下瞄，看着地上的黑影。大叔的匕首让一只摇晃的黑影稳定了下来。从影子上看，就好像那女生的脚边蹲着一条大狗。而大狗的影子跟女生的影子大部分的重合的。大狗还想挣扎，却那扎在它脖子上的白骨匕首却控制住了它。
女生说道：“我跟他是在玩游戏的时候认识的。他很帅，家里也很有钱。而且会说中文，我们就这么好上了。他说他要来中国玩两个月，而且他家在这里也有老房子，我就去接他。他和他朋友一起来的。我们三个一起住在他家的老房子里。”
“他送过你什么礼物？”
“很多，很多。衣服，鞋子，香水。很多。”
“印章有没有？”
“没有印章。都是女生用的东西。都是一些大名牌。”
“他去过一个地下拍卖，你知道吗？”
“知道，他和他朋友去的。”
“他买到的东西呢？在不在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