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师妹突然来撩拨他,但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要出事。
于是他一把抓住应逐阳的手,咬紧牙根道:“我……泡的,泡完了,我要回去了。”
他绷着腿把应逐阳抱起来,迅捷地放到旁边,转身就要跑,却被她反手搂住脖颈拽了回来!
哗啦——
大片浪花被动作激起逬入眼中,刺出泪水迷蒙了视线,待眼眶火辣辣的湿感褪去后,姜悬月眯着眼睛,顿感不妙。
他方才一时不察被应逐阳拽倒,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双手撑在她身侧,足下岩石湿滑,难以支撑,他差不多是半跪着伏在应逐阳身上,与她贴了个紧。
姜悬月呆住了。
他感觉到了很多。
多到让身体完全脱控。
偏生这时候身下的纤足还蹭了蹭他的小腿,娇媚的声音如火上浇油般在耳边响起,将大脑搅得浑浊:
“哥哥。”
应逐阳埋在他颈窝,又轻又柔地喊道。
轰——
理智彻底坍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朦胧,混沌不堪。
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
曾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应逐阳倒是常常叫他哥哥。
那时他们成了亲近的家人,就跟天底下任何一对兄妹一样,打闹,嬉笑,会一同漫山遍野地寻欢作乐,也会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虽然每次最先道歉的都是姜悬月。
他很喜欢应逐阳叫他哥哥时,依赖又信任的模样,那种令他心脏饱涨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愿为之付出一切。
但他没想到,这个称呼在当下会变得如此令人失控。
姜悬月只觉得视线模糊一瞬,什么都看得不太分明,待神智清醒了些时,唇上软/嫩的触感已无法忽视。
于是他急急地吻着那被湿气染得红艳的柔唇,长舌攻城略地,侵/入深处幽谭,勾着她与自己纠/缠不休。
可应逐阳却没让他恣肆多久,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牵出一缕银/丝,微喘着气,淡然而无辜地问道:“哥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你在对你妹妹做什么?”
这话瞬间冻住了姜悬月升腾的欲望,涣散的瞳孔清明少许,带着隐隐的哀求,迷乱空茫地看着她。
看到他这副神情,应逐阳似乎很是满意,弯唇浅笑:“哥哥,你想和我做吗?”
那个字灼烧着舌尖,在微薄的理智压制下,烫得他心口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