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我夺取他的魂魄审个干净。”
“……”应逐阳表情冷了下来,“为什么又是你?”
“姜悬月”牵着她的手轻捏了捏,亲昵地说:“惊喜吗?”
应逐阳:“我……”
姜悬月:“就是抓一个人来审审。”
语气又正常了。
瞧着他眨眼就从变态转为纯善的样子,应逐阳觉得自己也要精神分裂了,头疼地看着他。
只感觉眼前恍惚了一瞬的姜悬月不解问道:“怎么了师妹?”
“……没什么。”
这个事她实在说不清楚,那个人抑或那个人格,就像是戏耍她一般,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她抬眸看了姜悬月一眼,眼底满是想甩他一巴掌的冲动。
姜悬月:“?”
他慌张道:“不是啊师妹,我没打算用什么肮脏的手段抓人和审讯啊,要是你实在不愿意的话咱就不抓了,我们自己查,自己查也行!”
应逐阳气极却无可奈何,只好忿忿地转身,接着向前走:“用不着审,问问就行了。”
“问谁?”
“那个甜点摊子的老板,和酒楼老板。”
“师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现在好像就在昨天那个摊子的位置上。”姜悬月直直地盯着她脚下的位置。
应逐阳脚步猛然一顿,凝在原地。
她没有转头,目光望向眼前的长街,手心微微出了汗,嗓音干涩道:“姜悬月,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姜悬月:“自我们踏出客栈之后,就一直有人在看。”
“不对,不是那种……”
背对着他的应逐阳不知不觉已面色苍白,她将两根手指搭在额角,片刻后,说出口的声音低哑战栗,难以听清:“我们得回去。”
“回哪?”
“回客栈。”应逐阳慢慢转过身,眼神少见地出现了慌乱,“这座城有些怪得离谱了,而且我刚才发现,我好像联系不上时无悔,她的通讯断开了。”
姜悬月神经紧绷起来:“断了你们的联系?传音符也用不了吗?”
“用不了,我们现在和城外已经彻底断了联系。”
应逐阳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拉着他快步向客栈跑去,咬着压低声说:“我有种预感,那两批人眼下都在这座城里,那些漏洞百出的变动和改造,说不定是因为他们昨晚交上手了但又不能让我们发现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