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方卿。”弘治皇帝脸色冷然,目中掠过了浓浓的杀机,沉着脸道:“立即传王卿家觐见。”
这百官顿时也凛然起来。
他们现在的心思复杂得很。
一方面,不少人也好奇,到底是谁如此胆大。
另一方面,有人开始琢磨着自己房子的事,突然觉得,好像不太是滋味……总感觉……好像会有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事要发生。
刘辉文在人群之中,拼命的咳嗽,可他依旧是慈眉善目之色,似乎……捉拿真凶,与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
王守仁很快便来了。
他果然藏匿在镇国府。
事实上,王守仁的职责,不过是提前抵达了京师半日,给王金元传递一个消息而已。
王金元得知少爷没死,激动得要疯了,而后……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像是一下子领悟了什么,也懒得招呼王守仁,告诉他定不要抛头露面,便匆匆而去。
直到有陛下的使者到了镇国府,指名道姓的请王守仁前去方家,王守仁才坦然而来。
他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守仁永远摆着的,是那一张臭脸。
毕竟……有本事的人,往往脾气都有点坏。
嗯,这一点倒是和方继藩有颇多相似之处。
王守仁行礼如仪,待行了大礼之后。弘治皇帝便急切的道:“朕听说,王卿家一路保护继藩,劳苦功高,而且……还在密查真凶,可有此事吗?”
“有。”
弘治皇帝眼眸一张:“可有蛛丝马迹。”
“真凶……已经找到了。”王守仁回答。
顿时,堂中哗然起来。
到底是谁?
………………
今天小孩子办入学手续,在外奔波了一天,更新晚了,抱歉。 ,!
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行刺陛下的女婿,当朝国公,几乎和造反,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弘治皇帝侧目看了一眼。
萧敬却是打了个寒颤。
他此时无法解释,为啥谋刺之前,厂卫没有任何的风声,也无法解释,方继藩还活着,厂卫居然也没有察觉。
当初的时候,厂卫何等的本事,可自自己领了厂卫,竟是一事无成。
对于这点,其实萧敬极想解释的,毕竟……成化朝的时候,厂卫所得的钱粮,是当下的三倍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