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陈确铮你是生病了吗?你的心跳得好快啊,好像擂鼓一样!”
陈确铮的手在空中悬了半天,终于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摸了摸廖灿星的头,她的头发有一种丝滑清凉的触感,陈确铮闭上眼睛,认命般地低喃一句:
“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石榴阿妈说这山上有狼,廖灿星,你简直比狼还可怕啊!”
胡承荫第一次见楚青恬喝醉的样子。
简直终身难忘。
楚青恬一门心思沿着来时路往回走,脚步虚浮,东倒西歪,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胡承荫拦不住,只好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回听风楼。”
“太远了,而且石榴阿爸都留我们在他家住了,明天早上再回去吧!”
“你想回去便自己回去好了!”
胡承荫一时之间涌起一股无名火,直接冲上了头。
“你这是在跟谁发脾气耍性子啊!”
楚青恬停住脚步,回头看了胡承荫一眼,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泪珠跟月光配合完美,晶莹剔透,摄人心魄。
楚青恬转头往回走,脚步加快,酒精的作用却仍旧让她步伐不稳,两只脚拧了麻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胡承荫赶紧跑过去要去扶,却被楚青恬一把甩开。
“不用你管!”
楚青恬爬起来继续一瘸一拐地走。
胡承荫没有再过去扶她,在她身后开了口:
“我知道你难受,自己喜欢的人却喜欢别人,我明白的。”
楚青恬转过头,大喊一声:
“你明白什么?”
胡承荫也来了火气,径直走到楚青恬的面前:
“有那么难承认吗?你不就是看着竹林里陈确铮帮廖灿星挡竹子心里不是滋味嘛!”
“你在胡说什么?”
“我怎么胡说了?你不就是还放不下他吗?”
楚青恬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推,直接把胡承荫推了一个屁股墩儿。
“我早就放下他了!”
胡承荫的气烟消云散,一下子愣住了。
“你……放下他了?”
“在长沙的时候我承认我的确喜欢过他,我也知道他无心于我,从长沙到昆明这一路上我早就想得很清楚了!”
胡承荫忍不住嘴角上扬,但很快就绷住了。
“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