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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身形有些佝偻,话语间却带着些恭维感。
曲烬眉头轻微一簇,没有回话,
老鸨见来人不说话,也是无谓的继续开口,“公子,若是第一次来,容许我给您讲讲,”
曲烬看着老鸨手指了指面前巨大的屏风,
屏风一进门就能看见,挡住了从门口看向内的视线。
除了屏风,就是老鸨指的两侧走廊
老鸨:“两侧连廊过去,一侧是给公子们的欢乐场所,一处是给小姐们的。而这屏风后,是给公子们的。”
“公子?”曲烬身形微微侧了侧,看向左侧的走廊。
老鸨却是笑着道:“瞧着公子身上也没有点青,您往中间去便可。”
老鸨扬手示意曲烬向中间屏风后走去。
曲烬颔首,迈出的步伐,却在看见从自己背后,插肩而过的槐里时,停在了原地。
槐里进门直直的往左侧的走廊而去。
曲烬看着槐里的背影,回头问老鸨“没有点青不能去那边?”
老鸨愣了愣,摇头,“也不是这么严谨的规定,不过我也是看公子您不像是会喜欢……”
曲烬不待老鸨继续说,转身向左侧走去。
留在原地的老鸨困惑的挠挠头,“不是,难道我看错了?可看上去真不像会喜欢同性的啊。”
只是落后了几步,曲烬穿过走廊到看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槐里的身影了。
视线环顾四周,曲烬放慢脚步,打量起恫断楼内部的景象。
另一边,
槐里一步步,没有停顿,直接上了四楼。
原本下马车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的,走了几节台阶,脚腕的疼痛清晰了起来。
看来是真的崴伤了脚,希望没有肿的厉害。
槐里到四楼的时候,裳绵正好带着庄成站在门口。
短短一天,小庄成比之前,看起来胆大多了。
看到槐里的时候,微微行礼,大方的站在裳绵旁边。
倒是裳绵看到槐里身后的合卓,瘪了瘪嘴。
“进来吧”槐里推开门,示意身后三人都进屋。
这是庄成第二次进这间房间,
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
从最开始在后门看到楼主槐里的时候,有惊叹他的容貌,但更多的,是有对上位者的恐惧。
后来虽然感觉槐里话不是很多,但却有一种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