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合卓担心,便敷衍道:“没事了,大夫已经施过针了,现在感觉好多了。”
“施针?”合卓显然不信,他可是从小看着槐里长大的,对他恐惧针灸这事再了解不过了。
“真的,但是昏迷,老大夫扎完针我才醒的。”槐里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合卓见他如此,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点了点头,“那公子好好休息,我就在帐外守着,有事您就叫我。”
槐里嗯了一声,目送着合卓退出了帐篷。
两人一来一回交谈也没多久,倒是忘记了,如今这帐篷,是曲烬的。
合卓一走,槐里便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起老大夫的那番话。
“多加行房事”……
他脑海中浮现出曲烬的脸,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怎么可能……
槐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不行!不能再想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
然而,越是想睡,脑海中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甚至还自动脑补了许多面红耳赤,孩童不宜的画面……
槐里:“……”
他猛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春药!”
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槐里猛地看向来人,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回来了。”
曲烬的视线扫过他泛着潮红的脸颊,以及略显凌乱的衣衫,眉心微微蹙起,“不舒服?”
槐里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没有。”
“脸色这么差,还没事?”曲烬显然不信,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可是哪里不舒服?”
槐里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却不小心头直接碰到了床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
“怎么了?”曲烬神色一凛,连忙伸手护住他的头顶,一脚跪在了床上,身体前倾,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弄疼了?”
槐里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没事,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曲烬见他神色痛苦,却还在强忍着,又明显有些回避自己的意思,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大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