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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烬的吻轻柔而缠绵,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
“你在做什么?”槐里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曲烬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看着槐里,一字一句地说,“我去找了老大夫……”
槐里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曲烬的手比他大了不少。
手背的温热和粗糙,意外地让槐里感到安心。
“别怕,我帮你。”曲烬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呢喃,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槐里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抵抗,又或者,是不想抗拒。
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从他的指尖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直到再一次,放松的身体下意识的紧绷。
营帐内一片静谧,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的低吟交织在一起。
……
营帐内的烛火不知何时散去了最后的光亮,
只剩下月光泛着亮白,照在床帐上,
一条光洁的腿伸出被褥,不久后再次被另一条腿裹挟消失在月光的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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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卓不知道为何,从一大早上马车开始,槐里的情绪就明显的异常。
说是生气,又明显不是牵连他人,至少对他还是寻常。
以至于一开始,合卓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起床太早,有了些起床气。
卯时(5点)的时候部队整体出行,
合卓寅时(3点)的时候,就和部队其他人一同起床收拾,
直到坐在马车上,天边都快大亮了,给槐里备的早食清粥都快凉了,也不见槐里吃上一口。
合卓皱眉又重新给槐里倒了杯茶,准备将凉了的清粥处理掉,
“放着就好。”槐里开口阻止。
视线一直落在清粥上,不是他不想吃,肚子早就空空的发出了抗议,只是槐里藏在袖中的手心还隐隐作痛。
咬了咬嘴唇,冷哼一声,
说是要帮他的人,到最后倒是成了自己被迫帮他了。
只是这帮来帮去的,到底成了什么关系。
槐里忍不住晃了晃头,视线透过马车帘布向外看去。
远远的还能模糊的看见曲烬骑着马,走在前侧。
脑海中不自觉的回忆起大皇子楚商提起的恶疾之事。
至少从营帐再次见到曲烬开始,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