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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子啊,如今楚徽最是想立的,还真就是曲烬了,”楚商语气夹带着漫不经心的继续道,
“楚徽手上吧,有了个唯一能治好曲烬的药,只要利用这个药,在他看来,就能掌控曲烬,一个可以掌控的太子,对他来说,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哦。”
楚商故意顿了顿,像是在欣赏槐里瞬间转变的脸色,心情愉悦了不少,
楚商的话如同一道惊雷,
原来如此,楚商利用的就是楚徽这样的心理,自然,也同样会利用曲烬的心态,
曲烬知道这一切后,很可能会直接‘破罐子破摔’,在楚徽发现他身份有异前,杀了皇上,再拿药,
槐里冷冷地盯着楚商,对方眼中的戏谑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知道,楚商在享受着此刻——享受着将自己和更多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算计全面的快感
“直说吧,你想怎么样?”槐里强忍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知道,和楚商这种疯子,永远不要试图讲道理,开门见山才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
楚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夸张地笑出声来,他那张儒雅的面具在这刺耳的笑声中彻底破碎,露出下面疯狂的本性。
“我想怎么样?我亲爱的弟弟,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想看着曲烬被楚徽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吗?”
“你闭嘴!”槐里怒火中烧,他最恨别人用他人性命来威胁自己,更何况这人还是曲烬。
“怎么?我说错了吗?”楚商收敛了笑意,语气中却带着更深的恶意,“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曲烬那点小聪明,能斗得过楚徽吧?他也不过是我的棋子,一枚用来复仇的棋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槐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情绪。
“我的好弟弟,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楚商伸出食指摇了摇,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宴会如果只是一个人的刺杀,那多没意思,而且,你真的会觉得,楚徽那个老东西,会没有防备吗?“
”你想要我也动手?“槐里眯起眼睛,直觉告诉他,楚商的棋局里,他也在位。
“聪明!不愧是我的弟弟。”楚商赞赏地拍了拍槐里的肩膀,“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凑近槐里耳边,低语道,
“我要让楚徽尝尝,自以为防备了一切,在最得意的时候,再失去一切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