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几个月没这么深吻过,跟他有力度的缠绵,林微喘不上来气。
屋外被清风吹进来的月桂香让她不敢大口喘息,在他离开片刻的空隙,她轻喘着,小声说:“没关窗。”
沈岸沉沉地“嗯”了声,抱她坐在书桌上,关了窗,又回到她身边时还想继续。
林微忙用柔软的手心捂住他的薄唇:“不来了。”
他在她身上乱摸,她快受不了了,再继续会一发不可收拾。
“关窗了。”沈岸不饶她,按了遥控,窗帘也自动合上。
他拿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子……
“我很想你。”
再开口,嗓音沉得不行,克制隐忍。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是可以的,只是她有点不敢。
但她对他很容易心软。
林微敛着泛水的眸子:“要轻点。”
“好。”
温热的手指撩起她碍事的裙摆。
很久之后,林微脸色潮红,额间流着细汗,疲惫不堪,额头靠着沈岸的肩膀。
他们在书桌上做的,上面还有暧昧的水痕,沈岸抽了湿巾优游自若地在擦。
两人在书房待到萍姐喊吃饭才出去。
医院,苏蓓涵没有了昔日任何强势的影子,病弱地躺在床上,梁宏宽在一旁细心照顾。
“蓓涵,你还可以怀孕,不要再为这件事想不开了。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苏蓓涵从谷安回来后没多久,割了腕,好在他及时发现送医院,才捡回一条命,但她还是因失血过多,导致旧病复发,现在只能靠药物和输血养着。
当他得知苏蓓涵去晋城找林微的父母,本来还怀疑苏蓓涵流产是她自己造成的,但看到她因为孩子没了,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就没再怀疑,他反而更痛恨林微。
“宏宽,我们离婚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是废人一个。”
苏蓓涵双目无神,梁宏宽心疼:“说什么呢。医生说只要好好养着,一两年,你的身体就能恢复。”
“哪有人会愿意用血养我一两年?医生上次说血库的储存不够,我听到了。我亲爸死了,我活不长的。”
梁宏宽本来不想说,但看到苏蓓涵这么绝望,只得道:“上次凌君跟我说林微的血型跟你一样,我会去找她,她救你,是为她自己赎罪。”
苏蓓涵缄默不语,眼里却掠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