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势偏高,老人挑得非常吃力,他连忙上前接过老人担子笑道:“我来吧!”
“多谢!多谢!”
老人放下担子松了口气,张铉挑上担子问道:“一直走吗?”
“前面路口左拐!”
老人用肩头的汗巾搽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这才发现给自己挑担的年轻人很陌生,不是村里的后生,口音也不对。
“小伙子,你是外乡人?”
“我是从洛阳过来,我想找我师傅的老家,却不知在哪里?”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他姓杨,单名一个奇。”
“杨奇?”老人想了想,忽然醒悟,“是不是在洛阳开武馆那个?”
“正是他,老人家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是主堂那边的,不好找,你帮我把东西挑回家,我带你去。”
“多谢老丈!”
张铉挑着担子转了一弯,不多时便来到老人家里,他们把担子放下,老人便带着他向村子主堂方向走去。
“我们杨家庄可是个大村,一共三百多户人家,绝大部分都姓杨,祖宗基本上都是一个,不过年代久远了,分支也就多了,共分为十二房,像我就属于梨山房第五支,是偏支中的偏支,你看见前面那座最高的建筑没有?”
张铉顺说老人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见远处半山腰上有一座黑顶的大房,高出所有屋子一头。
“那是——”
“那就是杨氏宗族的总祠,虽然每房各有自己的小祠堂,但主祠堂只有一座,杨氏家族的主堂就紧靠旁边。”
张铉跟随老人来到一座占地极大祠堂前,他发现祠堂前的空地上站满了人,难怪村子里很安静,原来人都集中到了这里。
祠堂空地上的人基本上都是青壮男子,约两三百人,每个人都拿着刀剑和长矛,三五成群地低声议论着什么?每个人神情都显得颇为紧张。
“老人家,这是做什么?”
老人叹了口气道:“我们杨家庄东北方向五十里就是广通仓,听说最近有几股流民正赶往广通仓,一旦被官兵镇压,流民溃逃,肯定会逃到我们这里来,所以大家都很紧张。”
“流民也会掠夺村寨吗?”张铉不解地问道。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更重要是很多盗匪就隐藏在流民之中,我们有过惨痛经历过,如果不事先做准备,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这时,从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