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桌子上睡,他亲她,她容易醒。
突然她眉间笼罩一抹阴霾,她又做噩梦了?
沈岸伸手轻轻缓缓拍着她的后背,他想让她睡久一点,现在彭静不会那么频繁给她催眠,她的睡眠质量差,经常睡不好。
但她的痛苦并未因他的安抚变淡。
过了好一会,他想要叫醒她时,却发现她眉间雨过天晴,还在轻声呓语。
沈岸听不清,将耳朵靠在她唇边细细地听了很久。
她呢喃着,细若蚊吟,哼哼唧唧,直到最后,他听清了几个字。
她说:“沈岸,你在干嘛?”
然后他的脸就被柔软的手掌推开。
她醒了,不是在说梦话,他还以为她梦里有他,白高兴一场。
沈岸坐正身子,看着她睡眼惺忪,轻笑:“在听你说梦话。”
她说梦话了?
林微从书桌上爬起来,心虚地看着手指甲。
她记得她做噩梦了,但醒之前她梦见了沈岸,还是场春梦,一到紧要关头,她就醒了。
应该没说什么羞人的话吧。
“我说什么呢?”
沈岸一脸不可说的表情,好像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林微双颊稍稍发烫,嘀咕:“我能说什么?”
沈岸见她小脸上两抹红晕,逗她玩:“你说要亲亲。”
林微当真了。
她立马否认:“我没有。”
“嗯,没有。”沈岸认同的很敷衍。
林微更当真,她真把梦里的事说出来了?
太丢人了。
她粉粉的唇嘟了嘟,想说什么,又不说了。
还好只说了要亲亲,要是她把春梦里的嗯嗯啊啊喊出来,就不要在沈岸面前做人了。
沈岸正色,敲敲桌子,林微看了他一眼,他正觑着她,见她终于看他,撅着薄唇:“亲亲。”
高冷如沈岸,这副德行只有她能瞧见。
林微被他索吻的行为逗笑,烦心事散了很多。
“你自己来。”
她不靠近他,学他的样撅着嘴。
沈岸低了低头,只是贴着她的唇,林微闭着眼睛,但他没有,他见她不紧张,又加深了吻。
她很配合,仰着小脸任他亲。
因为没固定住她,他用点力气,她就有点不稳地往后晃。
他感觉自己像极了那只猫在舔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