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鸣脸上的笑意则越来越大,眼看那些人都快要被宋禧气到背过气去,当即慢悠悠说了一句:“只许你们红口白牙冤枉别人,就不许别人说你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毅眼看顾时鸣竟是向着宋禧说话,连忙想用长辈的身份对他施压:“时鸣,你爸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这些年我和你二婶对你咋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当然了,二叔和二婶算计我,刚刚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意图诬陷迫害退役军人的事情,我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顾时鸣的一番话,吓得顾毅脸色大变。
至于那些吱哇乱叫如鸭子一般呱噪的长舌妇们,也被顾时鸣的话吓得立在当场,一个个磕磕巴巴,再没有刚刚的泼辣模样。
“诬陷迫害退役军人”的罪名,她们可承担不起。
“对,你们刚刚就是在有意诬陷迫害退役军人,都别走,我现在就报警,找警察好好调查一下今天的事情,看究竟是谁冤枉了谁!”宋禧的腰杆挺的更直了。
和以前不一样,宋禧第一次发现,有人站在自己身边,向着自己说话时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好。
之前原主和顾时春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遇到宋禧和别人有冲突,顾时春都劝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至教导宋禧吃亏是福。
呸,那你自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去吧!
都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长舌妇们哪敢继续逗留,一个个
互相拉扯着快速逃离现场。
临走时,某位长舌妇还因为腿脚发软,在顾时鸣家的门槛上跌了个大跟头。
起身时,连手上糊上着的新鲜鸡屎都没来得及擦,就忙不迭的回家去了。
既然大家都走了,顾毅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冷哼一声,甩着袖子背着手往家去了:好你个宋禧,老子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白在云溪村混了这么多年!
眼看那些人离开的背影,宋禧得意的扬扬眉,把那些人气个半死,可真是太解气了!
一旁的顾时鸣则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一定要仔细护着这个小女人,让她不用再像只炸毛的野猫一样,遇事不管不顾的往上冲。
大家看到的是宋禧泼辣凌厉的一面,只有顾时鸣,从宋禧身上感受到的,是无所依从的单薄。
他很想做宋禧背后的倚靠。
话滚到唇边,顾时鸣犹豫再三,终究说了一句:“我家大黄的伤,恐怕得拜托你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