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 听妻子这么说,袁国栋心里犹豫起来,傅文帆的心机,他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只不过他习惯了,凑在他身边的人,都有多少有些私心,冲着他也好,冲着汇丰也好,都正常,但如果是冲着他的女儿,那是万万不可以! 这个人可是有着前科,不管真假,他都不能冒这个险。 他叹了口气,心下做了决定。 “好了,你别生气了,明日做个澄清就好了,你也看着点如欣,别让她看到这些报道。” 方佳慧脸色缓了不少:“这就不用你操心,你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好管,但别牵扯到几个孩子身上。” “我的错,考虑不周,我现在就把项目撤回。” …… 接到电话的傅文帆很平静,听着电话里袁国栋的托词,他笑着道:“袁公不必这么说,生意上的事情确实不好说,一时一变,都是正常的。” “您不用觉得抱歉,能认识袁先生我已经很荣幸了。” “我明白,希望以后有再和袁公合作的机会。” 挂了电话,他嘴角的笑意也没褪去半分,只是眼神始终冰冷,尤其是目光扫过桌上的报纸,那双阴冷的眼睛满是戾气。 他目光停下来,取过一张报纸,上面印着袁国栋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上面没有小儿子,只有两个女儿。 他的手掌慢慢收紧,报纸在他手中扭曲变形,那张全家福也被扭曲的力量“吞噬”。 看到报纸上的澄清,林薇松了口气,“坏事儿”没白做,还是有成效。 她其实是有些压力的,倒不是说不能用这种手段,而是这么做会损害另一方无辜人士,所以她尽量让这件事给袁国栋造成的伤害小一点。 没想到,有人比她狠,不知道傅文帆这是还得罪了谁。 只能说是恶人自有天收。 转眼一年又过去了,苏天瑞赶在春节前回来了。 “有时间你把安保公司接手过来。” 伊朗的农场走上了正轨,能够维持赫姿的优质羊绒供应,甚至还可以卖一些给其他品牌,只是大家都不是很有经验,优质羊绒出产率还是不高,还需要专家们再好好钻研一番。 “我不,”苏天瑞转开椅子,拧转头拒绝,“我好不容易回来的,想好好歇一歇,宋晔做得不是很好吗?你也真是的,怎么能把这么能干的人赶走呢,坐着数钱不好吗?” 回来后他一查账,好家伙,营业额哗哗地涨,那直线连个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