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吃的了。”
宇文赫牵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走过去落座。
梁丘雅音好生把她打量了一番,煞有介事道:“换了是我,也喜欢你,不喜欢那个老妖婆。如此货真价实年轻貌美的皮囊,不施粉黛也如此勾魂夺魄。哪个男人不喜欢?”
萧如月顿了一顿,立时就明白她话里指的人是谁,笑道:“你怎么不说冯玉婷媚态横生,什么都不用什么也不用做,便能把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梁丘雅音耸耸眉,示意在场的宇文赫和唐敬之,大有:“至少对他们就没用。”的意思。
萧如月心照不宣,不点破。接着之前的话说道:“说到‘流沙’,我也很好奇,那位见首不见尾的流沙阁主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与宇文成练合作多年,如今却临阵倒戈,替冯玉婷做事,这是怎么回事?”
“并不是临阵倒戈。”唐敬之说道,“从种种迹象表明,流沙阁主与宇文成练的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更有甚者,可以说是流沙阁主利用宇文成练这个傻王爷,拿着宇文成练的钱,在西夏发展自己的势力,如今宇文成练东窗事发,他才露出了本来面目。”
萧如月略微思考了片刻,看向身边的宇文赫,“所以说,流沙阁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冯玉婷那边的人。或者说,冯玉婷与流沙阁主,打从一开始就是互为臂膀的关系。他们才是真正的合作伙伴。”
而宇文成练那个蠢货,由头至尾都只是被他们利用操控的工具罢了。
梁丘雅音张了张嘴,没接话。她读出了萧如月话中的自责和滔天的怒火。
萧如月攥紧了拳头,心头一股怒火熊熊烧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把宇文成练这个由头至尾就是被人利用操控的棋子,当成了她的全世界供在心上,放在高处,一切以他为尊。她还把姚梓妍当成了最好的姐妹,对她掏心掏肺,无所不谈。
最后她被弃如敝屣不说,生产之夜,亲生子被当着她的面活活掐死,她更被锁在柴房里生不出如死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了那五年!
当年的她怎么会蠢到那种地步!全心全意信了宇文成练和姚梓妍这种利欲熏心的人,不但害死了自己和孩子,更害得父母亲枉死。
萧如月,当年你到底是被什么样的猪油给蒙了心啊!
萧如月,你那时候究竟是蠢到了何种地步,竟然分不清楚真心或假意!
过往一幕一幕在眼前重现,清晰如昨日。
萧如月眸中恨意滔天,寒意汹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