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寒正料峭,御园之内几株桃花满树繁花,粉的白的,美不胜收。
宇文骁罩了件斗篷站在廊下,迎面而来的风裹着花香与寒气,他深吸一口气,结果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阿嗤!”
皇宫御苑美是美,可惜他就是没有这个命欣赏。
宇文骁揉揉发痒的鼻子,认命往回走。
要是宇文赫和小嫂子在这儿便好了。
可惜,这会儿他们也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呢。
自打上回收到飞鸽传书说已经为宇文赫寻到良药,宇文赫身子也逐渐恢复,就再没有有音讯了,也不知道宇文赫是不是寻了个什么山明水秀的地方边休养身体边等小嫂子待产。
也不知道他们俩的娃娃生出来会是什么样的,要不是宇文赫不负责任的落跑了,这会儿他说不定也可以逍遥江湖,自由自在。
“摄政王,您在这儿啊,您可让奴才好一通找啊。”方维庸从御书房方向过来,看见宇文骁不禁大喜过望。
摄政王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满不在意道:“谁家又火烧房子了?”
方维庸无奈道,“是岳相入宫求见,还有杨大将军派人从燕州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文书刚刚也送进宫了。”
国家大事是当务之急,可这位摄政王却一转头就溜了,人影也不见,实在叫人好找。
燕州来的八百里加急,难道是唐婉儿有消息了?
宇文骁一振奋,顿时来了精神,疾步往御书房的方向走。
方维庸忙不迭跟上。
……
千里之外的南疆。
南疆王宫的后宫里,清秀水灵的少女从风情独特的大床上醒来,迷迷糊糊地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恍恍惚惚想起了什么似的,但那个念头转瞬即逝。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任凭什么也抓不住。
她再想追着那片空白想什么,脑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能自已抱头在床上滚了起来,恨不得将头往床上撞。
贴身伺候的宫女端着热水进来便见她抱头在床上打滚,吓得打翻了水盆,惊慌大喊:“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头,头疼……好疼!”
“公主,你头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不、不知道……疼!头好疼!”少女痛苦地呐喊着,浑身大汗淋漓,痛苦难当地往墙上撞去!
“公主!”侍女吓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