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
“可是什么?你倒是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可是小少爷回来之后,一直目光呆滞,整个人傻傻的,不说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格勒康泰大怒。格勒康泰老来得子,小儿子深得他宠爱,格勒康泰把他宠上了天。
“奴才不知道,刚有辆马车停在门口,奴才奇怪,前去查看,才发现小少爷就坐在车上,一直就这样目光呆滞。”老仆说得凄惨,眼泪都快下来了。
“快去把医官找来!。”
“医官已经看过了,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一群废物!”格勒康泰着急想要去看看儿子,却远远地看到曼娜露出诡异的笑容。
格勒康泰想起曼娜今日刚好来的凑巧,莫非她与昨日小儿子走丢,今日小儿子痴呆都有关系?
他收了急躁,屏退老仆,道:“你下去另请医官好好给小少爷看看。”
“是。”
格勒康泰终于忍不住问曼娜:“是不是你干的?”
“承蒙大人抬爱,竟然能猜到是我。”
“你这个恶妇,若我儿有什么闪失,我定叫你五马分尸!”他的眼里冒着火。
“大人何必动怒,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不过,相国大人你放心,您老来得子,对小儿子疼爱有加,曼娜怎么会不知道呢,曼娜也自知好歹,暂时不会伤害小少爷,只不过,若是曼娜走投无路,万一控制不好,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就正说时,格勒康泰的剑出鞘,从曼娜的耳朵下飞过,鬓发被锋利的剑斩断几丝,他道:“你若动他汗毛,我让你全家陪葬。”格勒康泰看着眼前的曼娜像是便了一个人,当初那个腼腆、乖巧的女子现如今眼里充满的恨意。
换做是以前的曼娜,她一定是紧张而害怕,可如今站在这里的她早已做好了舍身取义的打算,曼娜耳垂有些刺痛,她用手摸摸了,湿润着,流着血,她仍淡定地道:“大人何须激动。”
曼娜暗想,看来,小儿子确实是格勒康泰的软肋。
曼娜将鲜血划过脖子,继续道:“曼娜建议大人还是收好你的剑,曼娜的小命就在大人的方寸之间,万一这再往下一点点,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救小少爷的人就死在您的面前,那么您就是害死小少爷的凶手。”
“你对我儿到底做了什么?”格勒康泰已有年岁的脸上布满杀气。
“曼娜只是用了祖爷爷的传授之法,收了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