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这群败类败坏的!”
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得对方面善,又聊了几句,发现双方之间言语颇为投契,没一会儿,就有一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两人互道了姓名,这儒生模样的人还是个举人,名为申启贤,竟然是平州知州的女婿。
这申启贤并不因宋诚功名不如自己,年纪不如自己就轻视于他,反而因为两人想法的多处趋同而对宋诚赞赏不已。
宋诚也是十分认可申启贤的想法,且由于福缘折损一事,他现在对于身外之物不是很在乎,即便面对对方这样的大人物,也显得举止有度,不卑不亢,气质沉稳。
申启贤见此,更是对宋诚高看一眼,邀请他一起找个酒楼闲聊。
宋诚欣然应下,申启贤见宋诚身边的驴根不用牵绳,就老老实实的驮着四个筐跟着行走,有些惊奇:
“言厚,你这驴子还是个有灵性的,不像是一般家畜。”
宋诚道:“身负冤案,灵性自生。”
申启贤闻言好奇询问此间缘由,宋诚如实告知,只是隐去了顾红英之事,说是因自己是无法容忍郭家所为。
听完宋诚所说,申启贤也是深深叹息一声:
“郭家之行,我亦是深恶痛绝,只是知府不管事,管事的知州,也就是我那岳丈,实在是......”
子不言父过,申启贤没有说什么知州大人的坏话,只是意思已经表露的很明白了。
“言厚,你想扳倒郭家,可极为不易。”
“世间事,三分在天,七分在人,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
宋诚义正言辞道。
申启贤大为感动,对宋诚道:
“我那岳丈最喜断案,本地知府的案子尽数被他接手,明日就有几桩案子,我可带你在偏堂听审,但你不可在明日上告,一切等听完我岳丈审案之后再言。”
宋诚对于申启贤愿意相助,自是十分感激的,连连谢过。
之后,两人上了一家酒楼,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临别时,申启贤给了宋诚一块腰牌,可凭此腰牌出入州府衙门。
两人分开后,宋诚感叹了一句:
“世上有志之士不在少数啊!”
“看来老宋今天收获不错嘛!”
夜明的声音传来,宋诚回头看去,发现夜明已经在翻着驴根背上筐里的证据了。
“杨先生,您回来了。这郭家在山义府作威作福多年,所犯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