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空气好像一刹那就被冻结成冰,冷酷的声音携带弧光在半空中倏然一瞬即逝,怦然将红色的鲜血带出!
鸦雀无声之中,针筒落地,弹跳几下,翻滚而去。
而平良鲛则是一声闷哼,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自己的手臂连连后退。
在他用左手遮挡的部位,鲜血染红了衣袖,并且不断从指缝中渗透出来。
“第一次。”蜘蛛握着刀刃上攀爬鲜红血液的匕首,阴冷的目光盯上平良鲛,唇齿轻启,“报复你对我的欺骗。”
蜘蛛再度抬起了手臂。
刷然一声,又是一道白光。
第二道鲜血从平良鲛的身上带出,喷涌向了半空。
衬衫被撕裂开了一条从左腹延伸到右腹的缝隙,一道贯穿腹部的伤口狰狞地出现在平良鲛的身上。
平良鲛睚眦欲裂。
他这会儿终于是站立不稳,身体一软,捂着腹部单膝跪地了下去。
“第二次,这是报复你刚才对我的攻击。”
蜘蛛把刀柄都几乎被染成血红色的匕首再一次插入了木桌。
木桌与匕首接触的那部位,秉持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理,颜色早就深到了极致。
“接下来是第三次——”
蜘蛛从怀里抽出一把手枪,上前一步,枪口直接顶住了平良鲛的额头。
平良鲛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察觉到额头的冷硬物体,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蜘蛛。
目光触及到手枪的时候,平良鲛直接咬紧了牙关,丝丝的鲜血顺着牙缝流淌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该死——
“去死吧。”
蜘蛛的声音听在平良鲛的耳中,就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死神的呼唤。
蜘蛛扣下了扳机的那一刻,平良鲛猛地闭上了眼睛。
唰——砰!
突如其来的声音却如同炸弹忽然炸响在平良鲛的耳边,一股劲风刮起了他的头发。
平良鲛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却是看到自己斜对面的地板上插着一张扑克牌,不远处还躺着黑色的手枪。
站在他面前的蜘蛛用手上的手捂着刚才持枪的手,脸色阴沉地转头朝着会议室的墙角看去。
黑羽快斗把墙纸暂时提到一边,但保持着贴紧墙壁的姿势,单手抬起他专属的扑克牌枪,指向了蜘蛛。
毫无疑问刚才是黑羽快斗救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