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器的桌子。
“这儿,”他说,“你在这儿看到了什么?”
不管他指的是什么,在奥布斯看来像是一摊血渍,然后他说看到了。
“没错,一摊残留的血渍,是破窗而入的人留下的,没错吧?你是这么想的,没错吧?”
“好吧,是的。”
“我敢打赌,这摊血就是那个像不会融化的黄油一样的印度小伙留下的,那个我们刚刚在卡瓦纳的办公室见过的家伙。”艾博兰说道。
“这只是一种假设,弗雷迪。我们不是一直被教导要去寻找证据,绝不臆想,要找到证据才行。”
“那如果你先建立理论,然后再找到证据证明它成立呢?”艾博兰神采飞扬地问道。
你得让他说下去,奥布斯想道。在他顺风顺水的时候……“继续……”他说。
“你看到那个印度小伙了吧?他光着脚呢,不是吗?”
“我知道。该死,他应该存几个钱先弄双靴子……”
“这件事先摆在一边,现在认真看看这摊血渍。”
奥布斯照他说的做了,而艾博兰则看着他同事脸上的光彩慢慢亮了起来。
“上帝保佑,你说得对;这里有一个脚印。”
“没错。该死的没错,奥布斯。一个脚印。现在看看,你和我就站在这里。”他把另一个人拉到昨晚他们所在的位置,当时他们还在面对沃夫人永无止境的怒气。“现在,你得想象一下窗子完好无损的样子。那就像一面镜子,是吧?一面黑色的镜子。好吧,我告诉你,就在这面黑镜子被打破,接着七年份的霉运一股脑砸在我们头上大概半秒前,我在镜面上看到了人影晃动。”
“在攻击者破窗而入之前你就看到他了?”
“除非现在我们认为那个印度小伙就是攻击者,不是吗?但我看到的不是那个印度小伙。我看到的人个头要比他大得多。所以现在我在想……我在想我看到的是不是个倒影。”他一只手按在额头,仿佛想把解决方法从脑袋里按出来。“好吧,这样如何,奥布斯?要是有一两个在铁路公司做警卫的家伙站在我们身后呢?你怎么说?”
“我会说我把门落了锁,所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艾博兰将奥布斯拽出厨房,拽到装煤的地窖入口,这里是开着的。毫无疑问。不过在地窖里的煤上面,很清晰地显示出有人在中间走过留下的痕迹,从煤洞的石头地板一直到通往街上的活板门。
“找到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