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必躬亲的结果就是累成狗。
李星云就是这样,他感觉拜什托格拉克乡的某些领导胃口有些大的时候,就自己盯着施工,自己紧着钱袋。
他知道这样做肯定会得罪人,但他有他的原则,反正自己盖好学校就成,其他的他才不管,反正学校盖好之后他就离开了,也不会再跟那些人有交集。
累,是必然的。
也正因为这样,之前杨瑞打电话问郑鑫海的事情的时候,他才显得那么不耐烦。
那会儿正是学校即将投入使用的时候,他忙的脚不沾地,自然没有那么多耐性来应付杨瑞了。
只是,随着学校投入使用的日子越来越近,李星云心里总感觉一阵阵的不安。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也不清楚。
他不是普通人,别人没有办法弄清楚,他却有办法接近事情的本质。
李星云给自己起了一卦。
“虎落陷坑不堪言,前进容易后退难,某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事牵连……这个……否卦……”
三枚乾隆通宝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卦象显示的却让李星云有些无语。
“不准不准……肯定不准。”
就像医生很难给自己看病,李星云也极少给自己起卦,因为一个人在不能客观的环境下,很难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保持客观。
他嘴上用“不准”来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已然揣上了小心。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古时候还有剪径蟊贼,本身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极低。
回想一下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情,李星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的某些行为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仅此而已。
但他都已经要走了,想来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是以,他想要注意的,就是在路上的事情了。
从乡里出来的时候很顺利,李星云原本的计划就是去和田市买几块小巧的玉石,然后坐大巴去乌鲁木齐。
不是他没有钱做飞机,只是因为航班的原因,他想要坐飞机就得等到第二天最晚中午。因为是从拜什托格拉克出发的,到了和田就快下午了。飞机自然是赶不上的,坐大巴虽然也是第二天才能到,但从时间上来看,跟坐飞机也差不多。
心里有事的李星云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坐大巴赶紧“溜”才是他的第一念头。
有句老话说的好“破财消灾”。
在很多人遇到意外的经济损失时,都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