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还没看见林绮一家子前,翁讼的家人就对林绮一家人产生了淡淡的敌意。
此时看见徐鹤霄,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确长得万里挑一。
“你真的是徐鹤霄?”翁讼的大儿子翁庸问道,他面带疑惑,“我父亲说,徐鹤霄今年是二十九还是三十了,可你看起来不过二十。”
徐鹤霄长得高大,气质也稳重成熟,可脸也是真的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
“谢谢夸奖,我的确是徐鹤霄。”徐鹤霄朝翁庸等人微微颔首,、转身去打开车厢的门,一脚跨到车上,居高临下对车下的翁庸道,“我送了一些家具过来,你们过来搭一把手。”
翁庸等人听了,纷纷走上前。
“家具有些重,小孩子拿不了。”徐鹤霄提醒,最轻摇椅和楠木椅子也有四五十斤。
听了徐鹤霄的话,那些孩子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往车上看去,看到那些家具,有一个孩子好奇问道,“这是爷爷让你给我们送来的吗?”
“不是。”徐鹤霄道,“这是我和我爱人自己动手做的,送给你们的礼物。”
“你们这份礼可不轻。”翁庸意味深长道,他家的家具被毁的毁,被抢的抢,偷的偷,房子拿回来了,家具却没有了,他父亲的那些收藏,更是十不存一。
他们回来之后,票都紧着买床和买餐桌了,如今床尚且不够睡,更别说书桌和柜子之类的东西。
倒不是说他们没有钱,而是票不够了。
“阿元,出来一起搬东西。”翁庸对着宅子里喊。
下一秒,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从家里走出来,许是这些年过得不如意,男人的脸上带着一股挥散不去的郁气。
男人打量徐鹤霄,又去看那些家具,“这是什么木,看着倒是很厚实。”
“楠木。”徐鹤霄回答。
“楠木啊?我就听说过金丝楠木,你这个是一般的楠木吧?没有紫檀、黄花梨和酸枝木好。”高瘦的男人道。
“李元。”翁庸不赞同看着自己妹夫,“你嘴里那些木,其他不说,紫檀以前是皇室专用,平头百姓哪里有这些东西。就是黄花梨,酸枝木之类的,也是大户人家用的。楠木家具已经非常不错了,坚硬,耐腐蚀,防虫,性温和,冬天摸起来也不凉、不容易变形或者开裂。还有一个独特的香味。”
翁庸说着,闻了闻木头,笑道,“的确很香,很好闻。”
徐鹤霄也笑,“您对木头倒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