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没有别人救你,咱们牌系的三将还能眼睁睁看着你殒命不成?罗汉寺的背景虽然深厚,可川渝赌会也没有向强权低头的惯例!”
“多谢大人体恤。”
两人一唱一和,气氛一时感人肺腑,异常融洽。
等赫藏甲重新坐稳,金生火这才笑道:
“虎头,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听风而行,干的就是买卖消息的生意。我怎么没听过你还有个武七独夫的亲戚?”
赫藏甲说道:“以前不太联系,要不是他在成都府遇见了事情,也不会来这里投靠我。”
“可是他姓李,你可是姓赫啊。”
“远房表哥。”
金生火似笑非笑,“这么说来,关系不算太亲了?”
“血缘不深,但感情深,兄弟宛如一人。”
金生火一双肿胀的鱼泡眼中精光流转,“你这亲戚得罪的人不少,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
“当年农家齐民集团觉得我不务正业,把我扫地出门,是牌系收留了我。”
赫藏甲谄媚笑道:“他是我的亲戚,那也就是咱们牌系的人,有风将大人您在,难道还能让我和表哥受委屈?
“这话也正是我想要给你说的。”
金生火正色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遇事不要自己扛。我摆不平,那还有火将在。要是他也打不赢,脱将那老头可有的是跑路的办法。”
赫藏甲心中一凛,心中了然,对方这是在点拨自己。
“大人您放心,我和表哥都不是爱惹祸的人,这次都是罗汉寺欺人太甚,我们血气上头这才动的手。”
“年轻人嘛,没点血性怎么能行?”
金生火神色豪迈,朗声道:“当年我和火将、脱将也正是靠着一腔血勇去打拼,这才有了咱们牌系如今的地位。”
赫藏甲表情神往,“风声救命,谣言害人。我时常拿您的故事来激励自己。”
“都是些往事了,再说下去就笑人了。”
金生火话锋一转,“倒是你那表哥接下来怎么打算?那些秃驴报复起来,可不会手软啊。”
赫藏甲苦笑道:“他就是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而已,啥都不会,就会护短。现在惹下这么大一个篓子,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藏甲你不要着急,这天下从没有什么绝路,所谓的绝路不过是无胆之辈的借口罢了!”
赫藏甲顺坡下驴,露出一副激动的神情,“还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