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明知故问?”
李钧话音中火药味十足。
“贫道玄冲,俗名张清圣。被你杀死的张清律,是我的本家族弟。”
张清圣话音顿了顿,“他是以张家先辈地仙的基因调配而生,身负灵根,自承道蕴,注定要成为新的地仙。可现在却在伱的手上身死道消。”
李钧淡淡道:“已经是定局的事情,就不用再重复一遍了。”
“我今天来见你,是让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让张家在白玉京中少了一个地仙席位,这个损失得用你的命来抵。”
张清圣语速缓慢,每一个字眼都说得极为认真:“你会灵肉俱灭,连同你散播出去的任何基因传承,也将被天师府连根拔起!”
面对这样一本正经的威胁,李钧笑出声来:“你们张家人,是不是都喜欢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无知者无畏。等你离开倭区,就知道龙虎山有多高,而天师府更在其上!”
“你们张家索命,还要选个吉日良辰?”
李钧气焰跋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大家今天就在这里一刀一剑把账算清楚?”
“苏策护不了你一辈子,倭区也不是你的福地。”
张清圣眼眸冰冷:“你狐假虎威的日子不剩多少了!”
“所以你在这里絮叨了半天,说白了还是不敢进倭区?”
李钧拿过范无咎的枪,一字一顿:“你们啊,不过是群无胆匪类!”
砰!
子弹从枪焰中飞射而出,将那枚悬空的符篆,连同张清圣口中的话语一同崩散在十字街头。
爆裂的枪声冲上云霄,回荡在街区上空,掠过一片片繁华璀璨的灯火,掠过一尊尊光怪陆离的投影,扩散向大阪城的另一端。
拔天接地的高楼之上,荒世烈坐在一头面目狰狞的脊兽头顶,静静看着不远处须发花白的老人。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荒世烈,你是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能够瞒天过海?”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荒世烈一头狮鬃般的乱发被暴雨淋湿,一条条水线沿着棱角分明的五官蔓延。
“我的意思是,你哪儿来的胆量敢来大阪城?”
荒世烈疑惑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不好吗?老老实实守着你的三川重工,等大明帝国的新政稳固之后,找一座高门大阀当做靠山,继续给别人当门下走狗,乖乖啃着主人丢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