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懦夫和胆小鬼,我为我的无礼道歉。”
工藤微微一愣,转过脸来:“你”
“其次,我希望你能再多和我交流。放心,无论交流的结果如何,我最后都会让肯尼平安送你回去。”
“等、等等肯先生这是不是太——”
“你住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好吧,我住嘴。”肯尼抄起放在电脑桌上的面包片塞到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果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答应我,要交流交流吗?”
“”工藤总觉得肯现在的笑容依然不怀好意,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颔首,并且快速补充了一句,“放走我之后,还要把斗牛士在我身上下的毒的解毒剂给我。”
“当然。”
“说吧。”
“你把组织当敌人,还想要击溃它?”
“对。”
“你对琴酒是什么态度?”
“如果可以,把他送入监狱。”说这句话的时候,工藤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监狱?呵呵,有趣。不过你不是和黑泽银是朋友吗?你未来若是真有机会这么做,你就不怕黑泽银发飙?”
“我坚持我的原则。”
“看来你和黑泽银之间的友情也没有那么深厚?”
“”
不是不深厚的问题。
而是——无论是谁犯罪,工藤都想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无关这个对象的身份与亲属关系。
而且,工藤从始至终都觉得黑泽银和琴酒不是一路人。
工藤把这两个人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