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拖着他的原因,考研他是绝对不会考的,除非他不想娶媳妇了。
辅导员一次不答应他就来两次,他算了一下,元旦前后梁闻怎么也能攒够车票钱了,他必须得赶在那时候回去。
辅导员不胜其扰,又看他确实没有考研的心思,终于还是在坚持了两月后答应放了他。
听说他怎么早实习,一部分同学在背后议论他是因为家里太穷了,没钱继续上学,甚至还有人问到他面前,言言都充耳不闻,满心想着的都是他终于可以回去了。
回到他日思夜想的小乡村。
他连夜收拾东西跑了回去,第二天早上白扇拉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风尘仆仆的站在自己门前,一脸笑意。
白扇也笑了,身后的白元也笑了。
“梁野哥,你来陪我弹玻璃球吗?”
言言上前两步,用手揉着白元的小脑袋,趁他不注意吧唧亲了白扇一口。
“都说了别叫哥,叫叔叔。”
“可是我上次看见梁山哥,我叫他叔,他说叫哥就行,他不是你二哥吗?为什么管他叫哥就行,管你就一定要叫叔呢?”
白元挠着小脑袋,一脸的困惑不解。
言言也没想到还有他二哥这茬,还没想到该怎么回答,梁慧颠颠的从楼梯上跑下来,拉着白元就跑。
“别问了哥,我们该去上学了,要迟到了。”
白元乖乖的哦了一声,任由妹妹拉着自己跑了,白慧却回过头,冲着言言比了个手势,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加油!”
与此同时,梁家二哥拒绝了学校的分配,回到了梁家村小学当起了老师。
他看着在操场上疯玩的孩子,想着一个问题。
“所以,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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