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安也跟着叹气:“我也不明白陶芝的想法,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这么说。
以前她被顾成pua估计在别人眼中也是傻子。
果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俞芳无奈道:“不稳定的情绪,带来的只有不稳定的感情,现在他们俩好,是因为陶芝忍着,哄着,一旦陶芝不想这样了,全面崩盘,我最怕的事林晔能不能放过陶芝。”
从林晔高谈阔论中,就可以看出他更希望的事别人顺着他的意思,捧着他的论点。
太年轻,真的太年轻了。
这里不是学校啊。
在学校,即便是声音好听都有人捧,可现实社会,长得好看的都大把大把的失业,光会说有什么用?
不知不觉,陶芝停在了一家玉器店门外。
“这么豪华的商场居然还有卖这么古朴东西的店,一安姐,你不是说要给老人买吗?要不进去看看,兴许能淘到什么?”
沈一安想起第一次见容老夫人时,她头上带着玉簪,和她慈爱优雅的气质特别符合。
不过,她也买不起什么老夫人那么贵的玉,但看看也不花钱。
“好,那我们就去看看。”
一进门,正中间就是一个水缸造景,水流是活动的,里面有莲花和金鱼。
商人视水为财,这摆设不仅招财还特别有意境。
店员上前迎客。
“你们好,请问需要什么?”
沈一安正思考着怎么形容自己要的东西。
没想到林晔站在架子前开始评头论足。
“送人居然送石头?送黄金岂不是更好?破石头能值多少钱?”
店员皱眉,但没有生气,慢悠悠的指着林晔正在看的‘破石头’。
“先生看的无事牌需要十万,种老肉细。”
“你说什么?十万?难怪都说女人头发见识短,这钱也太好骗了。”林晔自以为是的笑了笑。
在场的长发女人脸都要绿了,包括沈一安。
陶芝扯了扯林晔:“别乱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东西本来就是看收藏价值的。”
店员立即笑了笑:“没想到这位小姐这么了解。”
陶芝回答道:“我无聊的时候看过一些藏书,里面提到过你说的种水颜色,豆种糯种冰种,绿为贵紫为尊,玉的价值甚至和产地也有关系。好玉都是需要拍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