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波特通过货车窗户边的望远镜注视着屠宰厂及其周围的野地。他看见一个警察把电线接到了前门,五个带护罩的灯悬挂在电缆的尽头。警察回来后,威尔考克斯又出来了,手里拿着枪,取回了电线。波特期望他从门那儿走线,那样就可以把门打开,可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从窗户把线送进去。他回到屋里,厚厚的铁门紧紧地关上了。
“门依然紧闭。”波特茫然地说,勒波打着字。
收到了很多传真,很多关于汉迪的背景和来自女孩儿们所在学校的有关这些人质的资料。勒波贪婪地研究着这些信息,并把相关内容输入专门收集“人物概要”的电脑。工程和建筑的图表也被传送过来,但只提供了负面的信息——说明了这将是一次多么难的进攻。没有地道通向屠宰厂。而且如果来自一九三八年的PZ修缮文件准确的话,房顶上曾有一个重要的建筑——按计划是要建四层楼的——这将使直升机进攻非常困难。
托比突然愣住了。“他们拆掉了电话的保护层。”他的眼睛专心地盯着一排拨号盘。
“还好用吗?”
“到目前为止还行。”
寻找窃听器。
年轻的特工放松下来。“行了。无论是谁拆的,都说明他很了解自己的设备。”
“亨利,谁?”
“还没办法知道。我只能猜是汉迪。军事训练,你知道。”
“下行线。”托比喊道。
波特扬起眉毛冲勒波做了个奇怪的表情,拿起了电话。
“你好,是你吗,洛?”
“谢谢你解决了灯的问题。我们检查了扩音器……还有电话。没有发现该死的什么东西。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诚实,这对他意味着什么,波特非常确信这一点,再一次试着去理解这个深奥的问题。
“喂,你是干什么的,阿特?是资深警探吗?主管警探?他们都这么叫,对吗?”
不要让人质劫持者知道你自己能做出重大决定,你需要有选择权来中止谈判,装作要请示你的上级。
“不是,只是个喜欢说话的普通特工。”
“你自己这么说而已。”
“我是个信守诺言的人,还记得吗?”波特说,扫了一眼写在公告板上的“欺骗”二字。
是使事情缓和一些,建立亲善关系的时候了。“来点儿吃的怎么样,洛?我们要做些三明治,你想来点儿吗?”
血是鲜红的,波特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