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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事件始末

质。判司农寺乃邓绾、曾布,一为知杂,一为都检正,非臣言之,谁敢言者!”

新任监察御史里行刘挚上疏:“自青苗之议起,而天下始有聚敛之疑。青苗之议未已,而均输之法行;均输之法方扰,而边鄙之谋动;边鄙之祸未艾,而河北之役作;河北之害未平,而助役之事兴。”

“其议财,则市井屠贩之人皆召至政事堂;其征利,则下至于历日而官自鬻之。”

“推此而往,不可究言。轻用名器,混淆贤否。”

“忠厚老成者,摈之为无能;侠小儇辩者,取之为可有;”

“守道忧国者,斥之为流俗;败常害民者,称之为通变。”

“凡政府谋议经画,独与一掾属决之,然后落笔,同列预闻,反在其后;”

“故奔走乞丐之人,其门如市。”

“今西夏之款未入,反侧之兵未安,三边疮痍,流溃未定,河北大旱,诸路大水,民劳财乏,县官减耗。”

“圣上忧勤念治之时,而政事如此,皆大臣误陛下,而大臣所用者误大臣也!”

这简直就是扔向新党的匕首投枪。

王安石气得手脚冰凉,指示知谏院张璪,反驳他!给我狠狠地反驳他!

张璪说对不起,我认为人家说得有道理,“璪辞不为。”

判司农寺曾布请为之,既作《十难》,并且弹劾杨绘、刘挚欺诞怀向背。

赵顼下诏,将其疏交给两人,你们好好给我看看,好好分析利害,学习完后都给我交一篇心得体会!“使各分析以闻。”

刘挚开心坏了,就怕你不让我说话,奋然曰:“为人臣,岂可压于权势,使天子不知利害之实!”

即条对所难以伸其说,啪啪啪同样甩出免役法十论,条条鞭挞至骨。

第一,大宋户籍按资产高低分为五等,但全国各地情况大相径庭,徭役也轻重不一,各地户等比例也颇为悬殊,而国家统一制定役法政策,很显然是行不通的;

第二,由于各地户等失实,因此新法施行,必须重新登记各户财产,从而确定役钱的多寡;可既然之前已经出现了失实的情况,那现在重新登记就能避免吗?很明显没有具体举措,还是不能;

第三,本朝户口中上等户少、下等户多,按照原来的规定,上等户徭役负担重,下等户徭役轻。新法规定一律纳助役钱,上等户很容易交纳,但下等户大多十分贫困,这明显是加重了他们的负担,对于下等户是极为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