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家人遇难时的模样?
阮梨回想起梦里那些人痛苦挣扎的样子,心脏就一阵阵抽痛。
头也跟着疼起来,好像是有无数根针扎在她的脑袋上一样,让她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的头,好疼。”
阮梨手中的相册掉落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有些痛苦地哼哼着:“我忘记了什么到底忘了什么”
“学姐你怎么了?”段珂被她这个模样吓到:“要不要送医院去看看啊!”
裴斯年也没想到这则新闻会给阮梨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看到阮梨疼得表情痛苦,脸色发白,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一层冷汗,裴斯年心痛不已。
“小梨子,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裴斯年顾不上其他的,赶紧将阮梨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段珂慌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