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官人来鄙店用餐!”酒保热情地迎了出来。
王贵说一口浓厚的相州口音,问道:“你们这里二楼还有位子没有?”
“二楼没有了,官人不妨坐一楼,其实一楼更凉快一点。”
“我就要凉快!”
王贵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那就一楼吧!”
“好咧!官人里面请。”
酒保将王贵请进了一楼,给他找张单桌坐下,两名家丁放下书箱,也跟着坐了下来。
“听官人口音好像不是河东道人?”
“呵呵!我是相州人,来你们这里找个朋友,明后天去太原府学读书。”
“难怪!听起来就是河北那边口音,不知官人想吃点什么?”
“来几盘大鱼大肉,再来两壶好酒!具体你自己看着上,五两银子左右。”
“官人稍候,马上就来!”
酒保转身去了,王贵眼睛很毒,他看出这名酒保双臂强壮有力,双手虎口处长满老茧,步履矫健,一看便是练武之人,不过想起老李的再三嘱托,他还是决定耐心继续观察。
“都头……不!不!是官人。”
一名士兵低声对王贵道:“那个掌柜满脸凶相,脸上还有横肉,没有哪个东主会聘请这样的人当掌柜。”
王贵也看见了,站在大门处柜台里的一名三十余岁男子,确实是满脸凶相。
“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上个茅厕!”
王贵起身向院子里走去,茅厕一般都在中庭,王贵走进院子迅速观察了一下,他发现后面还有一扇小门,里面还有几座建筑,这座酒楼至少一半的土地都没有被利用赚钱,这对一般酒楼绝对不可思议,只能说明这家酒楼另有作用。
后院围墙修得很高,他暂时无法看到院子里的情形,这时,他忽然发现中庭水池里泡着一只很小的死老鼠,王贵眼珠一转,迅速捞起死老鼠快步回到大堂。
这时,酒菜已经上来,王贵喝了两杯酒,忽然重重一拍桌子,指着一盆红烧肉怒吼道:“这里面是什么?”
大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齐向这里望来。
王贵的怒吼声惊动了掌柜和几名酒保,掌柜和几名酒保快步走上前,立刻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一盆红烧肉内居然有一只死老鼠,身体已被酱汁染得通红。
食客们纷纷围上前,都恶心地叫嚷起来,大骂酒楼肮脏无良。
王贵怒吼道:“我已经吃掉几块肉了,你们必须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