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向下随意扫了一眼,便注意到那银色的细线已经盘根错节地形成了树根一样的地基,而现在落于他们身侧的银线是飞升的最快的几根。
剩下的银线则是在缓缓地形成树干的部分,之后怕是要形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将他们几人包裹在树干之内,而后进行全方位的打击。
纪墨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手中玄天一转,一道翠绿的流光划过,同时玄天剑柄处那颗墨紫色的玉石也发出了紫色的光亮,而后玄天整体就被一阵紫色惊雷所包裹了。
流光划过,惊雷紧随其后,向着那不断向上攀升的银色细线袭去,那沈石叶见纪墨想要破坏掉树干的生长,立刻控制那已经升至纪墨部分的几条细线前去阻挠纪墨。
纪墨却是头也不回地就向着那树干的形成部分飞去,那追着纪墨的五道细小的银线,在空中不断旋转变换,渐渐形成了一个简易的笼子的形态,妄图将纪墨控制在其中。
纪墨速度极快,眼看那不断向上延展的几根丝线都已经被纪墨击溃了好几根,整个大树的生长速度立刻就缓慢了下来,沈石叶一改生长的方式,让那银线不再向上编织,而是立刻变成了一柄柄长枪的模样,向着纪墨就是一通猛刺。
纪墨身形敏捷,像一只傲然盘旋在高空中的雄鹰一般,不断地将这些银线都一一弹开,不停地攻击着下面还妄图想拯救这个银树的银线。
这可急坏了沈石叶,本以为这般施压,会扰乱纪墨的步伐,那想到纪墨这小子灵敏狡猾的和个地沟里的老鼠似的,抓,抓不到,打,又打不死,真是急的他团团打转,但是,偏偏这个该死的狡猾的老鼠,此刻还转过头来,对着自己轻轻一笑。
这边自己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边的家伙居然还有心思对着自己嘲讽一笑,沈石叶真是气地脸都红了,额头上的汗水也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流,一开始是因为功法的耗费累的,现在,纯粹就是被纪墨那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的。
那银色的笼子已然编织成型,为了发泄沈石叶的怒气,他还特地让那笼子的每一处都长满了倒刺,不论哪个地方碰到纪墨,都保准让纪墨感受到生不如死的酸爽。
这边纪墨虽然和数量繁多的银线斗争着,但是却显得游刃有余,所以才有时间去嘲笑一下已经开始冒汗的沈石叶,扰乱沈石叶的心里,让他更容易的露出破绽来。
实话实说,虽然现在纪墨面对沈石叶看起来并不费力,但是,纪墨也没找出来有什么办法可以直接将沈石叶给直接打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