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凹陷,极尽韵致,眉眼仍是清淡地对着电话说:“不吃。”
“哦。”那边不说话了。
她随即将裙子挂回去,目光继续漫无目的地梭巡,开始挑选上衣,懒懒悠悠地说:“但我现在不太爽,所以打算过来睡你。”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猛烈地咳嗽声,李靳屿清了清暗哑的嗓子,认怂说:“我服了,叶濛,不逗你了。”
“说姐姐我错了。”
“……”
“……”
叶濛将身上的吊带睡衣脱下来,换上低领衬衫和那条前后开叉的墨绿色半裙,露出细瘦白净的脚踝,凹凸韵致,锁骨下刺着肆意不恭的纹身,像是无边黑夜里的傲慢蝴蝶,循着春光而飞舞,有种禁欲系的性感。她随手拨弄了两下头发,对着镜子准备戴耳环,轻佻道:“不说?那我过来了,等会给我开门。”
“姐姐,我错了。”李靳屿低沉暗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像是梗着脖子,咬着牙,从齿缝里一字一字咬着说,似乎心有不甘。
“好像听着就不太服气,”叶濛不依不饶,已经半蹲在鞋柜处,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我在选高跟鞋咯,尖嘴的还是鱼口的?哪双比较好脱呢?”
李靳屿彻底服了,他浑身赤裸地站在雾蒙蒙的浴室里。浴室门已经装回去,水汽波纹轻轻漾在空气中,一圈圈像蝴蝶翅上的金边,折出些不寻常的光,他感觉自己如果再不从这里出去,马上就要憋死了。
李靳屿一只手举着电话,一只手撑上雾面玻璃无奈地低头失笑,嗓子闷闷地说:“你要怎么样才不闹?”
听起来还真是委屈,怕成这样,这么性冷淡嘛?叶濛觉得自己像个强占邻家弟弟的女霸总,索性就更沙雕一点:“那明天见面的时候,你强吻一下我。然后,要久一点,别敷衍,热情一点。”
“……”
“……”
“……”
李靳屿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都给她跪下了。这么白痴的要求都提得出来。
“无聊。”
叶濛又开始了,慢条斯理地说:“这绑带的好像不错,这双刚买,我还没穿过。”
“好,明天强吻你。”
叶濛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仰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半天没停下来。
李靳屿不知道是真急了,还是害羞,没好气地说:“挂了。”
“等下,”叶濛占尽上风,痛快极了,心情舒畅地把鞋子放回去,关上鞋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