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但成本,可不是这么计算的。”徐婉宁索性拿出纸笔,将成本一一列举了出来。
“从京市到羊城的火车票,单程票是三十七块五毛钱,你们三个人一起去羊城,往返的火车票就要将近两百四十块钱。而招待所住一晚上是二十块钱,除此之外,还有路途上一些不可避免的花销,比方说吃饭之类的,满打满算就当三百吧。”
“除了这些固定开支外,还有一个问题被你们遗漏了,那就是运货成本。你们知道我上次将棉服和毛呢外套运回来的价格有多高吗?”
其实,她一分钱都没花,毕竟她有随身空间,直接带着走就是了。
但汤婷她们没有空间,要想将衣服运输回来,这笔运输费就少不了。
“按照五十件棉服来计算,光是运输费就得一百多块钱。”
这样算下来,好像赚头确实不大,就按照五十件衣服来计算,最后的也就不到一千块钱,分到每个人手里,就几百块。
乍一听是不少,但跟他们上一次挣钱的巅峰对比,就显得少得可怜。
“最重要的是,你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同志,大手笔地拿几千块去买衣服,万一被有心之人盯上了,货丢了钱没了是小,要是你们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
被徐婉宁这么一说,陈巧巧顿时歇了心思,不去了,打死也不去了。
陈巧巧一脸颓败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捂脸,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可是我不想回家。”
前几天她打电话回去的时候,父母就问过她什么时候放假,陈巧巧本以为父母是在关心她,结果下一句话就是,放假回家以后好给他们帮忙,他们也能休息休息了。
作为女儿,帮父母是应该的。
但前提是,父母的辛苦完全是由哥哥和弟弟造成的。
他们现在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在给两个儿子赚彩礼。
虽说陈巧巧的母亲说过,将来儿子们结婚以后,钱要是有剩余的话,就给她一点嫁妆。
但这话也就听一听就罢了,她怎么可能当真呢?
哥哥和弟弟每天工作并不辛苦,下班以后的时间完全可以去给父母搭把手,好让父母歇一歇。
但他们却从来没有这个意识。
父母也觉得,儿子不帮忙没事儿,却要求女儿主动帮忙。
陈巧巧心里不平衡,自然也不想那么早回家。
谷梦也耷拉着脸:“我尝到了赚钱的快乐,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