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奥布斯说。见到好友凄凉的表情,他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你只是来走动走动,没别的吧?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对吗?你和玛莎……你俩没闹崩吧?”
弗雷迪将置于膝盖间的双手绞在一起。这些年他变得擅长伪装。有时候他得以深入白教堂区,全凭自己行走于街道却无人注意、不被认出。这在特定状况下对亨利一派价值非比寻常。
他祈祷现在自己也能实现伪装,这样便不至于显得无处遁形。
“并没有,奥布,语言无法形容我有多希望只是闹崩,那样至少亲爱的玛莎还活着。”
“哦,弗雷迪。”肖太太站在门口道,她忙忙地赶来,将茶盘搁在桌上,然后蹲跪在艾博兰身前,握住他的手。“我们非常非常难过,不是吗,奥布斯?”
奥布斯痛苦地站起来:“唉,天哪,你俩结婚才没几个月啊。”
艾博兰清了清嗓子:“她是被肺炎带走的。”
“太可惜了,弗雷迪,我和奥布斯一直觉得你们很般配。”
“是的,太太,是的。”
他们陪坐了一会儿,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肖太太给大家斟茶,三人在静默中又坐了片刻,肖夫妇与弗雷德里克·艾博兰一同悼念。
“现在你怎么打算呢,弗雷迪?”奥布斯说。
艾博兰将杯碟放在桌上。大概只有茶渣占卜才能替他预见未来。
“让时间来告诉我吧,奥布斯,”他说,“只有时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