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看见清晰的建筑,再不济也是个天花板。
结果,黑白色形状轮廓模糊的事物让她呆了好一会儿。
很好,毋庸置疑,她是个刚出生的奶娃娃。
哪怕她看不清,哪怕她也没有听清他们在讲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下这个定论。
洛宛:“········”
等等,她为什么会是个孩子!
她明明记得她还在通宵赶稿子,等着第二天交给编辑来着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孩子?
难道她还在做梦吗?可是,梦会这么清晰吗?
清晰到她能感受到自己饿了,肚子都发出了极其微弱的“控诉”。
洛宛发了好久的呆,最终决定扯着嗓子嚎哭起来,看看会不会醒过来,结果还没嚎几下,就感觉到有人松开禁锢住自己的东西,直接伸手摸了摸垫在自己腚下的棉布。
这,可以说非礼吗?
下一秒,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洛宛:“······”很好,她已经知道这软软的是什么东西了。
吃不吃?
受不住肚子一直叫,洛宛心一狠终究吸溜吸溜吃了起来,可别说,只要用力了,速度够快,这味道就能勉强被忽略。
吃饱喝足就准备睡了的洛宛,很轻松就接受了自己成为一个奶娃娃的事实。
毕竟在现代她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又是个埋头赶稿子的宅女,几乎也没有朋友,死不死无所谓了。
彻底睡死了的洛宛并不知,裹在软包里的她被一个接着一个人给抱了个遍,甚至是“轻薄”了好几次,最终才落到了大红色的软榻上。
“宛吗?洛宛,委实不错,尤其还是陛下所赐名,此乃宛儿之大福。”
面容略微苍白的美妇靠在引枕上,温柔地凝望着榻上已然熟睡的婴孩道,眉目间的慈目之意直直叫人晃了眼。
锦绣堂内室,地中央的青绿云纹白铜暖炉正燃着银丝细碳,加之身旁伺候的丫鬟不时拿着火钳添着,十分暖和,是以外头寒风比之不得。
窗纸上有飞絮的雪影正悠悠然而落,软榻上的婴孩酣睡,哪怕此刻她是面色发红,眼皮发肿,于淮南王洛慎而言,那也是粉雕玉琢,乖觉可喜。
“元颂,乃以农人为主,故风调雨顺、五谷丰收是陛下最为看重。”
“天为粤宛,草木养长,五谷蕃实秀大。宛,有顺遂顺利之意,亦有吉祥安康之祝福。至于华灼,更不必说。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