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尝着这个酥饼,腮帮子鼓鼓的,吃的满脸幸福,似乎在品尝什么没见过的山珍海味。
其实,此时的姑娘的身子最好不能吃这个了。玲玲想。
“姑娘,这是三公子的信件。”
洛承恒已经出发一个月多了,终于送来第一封信件。
三块枣泥酥饼,慕容安好不容易吃完了一块,呷了几口茶,她才拆开信件细细看了起来。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洛承恒写了很多趣事,譬如蛮夷汗王被下属打晕了然后被人背着逃到了五朵山、还有将士们在歇息时分闲聊家常,聊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还有五皇子洛千榭变得格外不一般了,过去是赖皮无礼,如今冷冰冰的像个冰块、还有宣平侯府的大公子裴橙雄韬伟略、心比比干多一窍,说着完胜归来后要娶自己的妹妹……
而战争中的残酷血腥,洛承恒半点没提。
慕容安的目光留在书信中的一行字上久久没能平复自己的心跳。
真是病得不轻,慕容安嘲讽自己道。
按理来说,得到心上人的信件,还是报喜的信件,慕容安的身体应当要好起来才是,但往往事与愿违,她的身子反而随着信件的到来愈发得不好了。
身子的病,以及心病,两病猛攻下,慕容安这一觉一睡就是一整日,差点把慕容夫人给吓到了,抱着她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望着拔步床上的母女俩,望着跟着姑娘一同清减了不少的大夫人,铃铃举目茫然。
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铃铃猜不到,慕容夫人亦是不得而知。
似乎有个众人看不见摸不着的铁笼把慕容安死死的关在了里面,却没有人来营救她。
待慕容安彻底清醒后,慕容夫人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泪水,强颜欢笑着与慕容安说一些京中的奇闻怪事,希望能让自己的女儿心情好一些。
“你是不知啊,那宋姑娘嫁入了淮南王府后,三天两头与郡主殿下出门游玩,但前些日子好似扭了脚,这一阵都不出来了。”
“还有啊,王勐王将军之子,听说在醉春楼有个相好的,最要紧是大了肚子,闹得将军府这些日子都不得安生。”
“还有,宣平侯府这段时日也是怪异,小厮下人们各种采买购置红丝巾、丝绸以及种种帕子啊、金钗珠宝等等,瞧着倒像是办喜事,但府上两个公子都不在,也不知侯夫人在操办什么?”
闻言,慕容安倏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