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脑袋也是沉的重如千斤,昏昏沉沉的仿佛里面正在煮浓汤,满脑子都是浆糊。
她想再给石景尘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发烧了不能去上班,然而那人好似生怕她说出他不想听的话,直接就把自己的电话掐了。
顾月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头晕眼花的硬撑着换了衣服把自己收拾好的,她拉开门看到门前站着的石景尘都觉得他是重影的。
“还以为你不会来。”石景尘微微勾起唇,“走,带你吃早饭。”
顾月龄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因为烧的糊涂是一片朦胧,脸颊也因为高温红彤彤的,乍一看过去就好像她脸上带着赧意在害羞一般。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接你,发什么呆?”
说完,不由分说牵起了顾月龄的手。
她的手心烫的厉害,那骇人的温度让石景尘以为自己的手里被塞了一块烙铁,石景尘眉毛一拧:“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正当他准备伸出手试探顾月龄额头温度的时候,身前的人就像是一个失去了支撑的提线娃娃,沿着石景尘的身子就要往下滑去。
石景尘飞快的伸手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假思索的就把人抱了起来往楼下去:“发烧了也不说,你是猪吗?”
“不了,我房间里还有——”顾月龄想起身挣扎一下证明自己还能支撑。
“闭嘴!”
石景尘手下一用力就把人摁了回去,不容辩解的塞进了车里直接往公司跑去。
顾月龄有气无力的看着石景尘:“大哥不是吧,你也太狠了,我都这样了还去工作?”
旁边的人根本懒得搭理她,开着车就把人带到了公司,之前在江市看到的那个私人医生已经全身戒备的站在了门口。
公司内部有个小型医务室,一般的病都能够处理,而且这位私人医生颇有来头,是石景尘参股的一家私人医院的大外科副主任,年纪轻轻就能到他的这个位置实属不简单,能力自然也是有目共睹的。
他的身份来看顾月龄的病,简直是拿着一把杀牛刀来解剖一只小白鼠。
还没等石景尘到她的面前她已经差不多判断了是发烧了。
经检查之后确实也是感冒引起的发烧,这是顾月龄这个比较狠,温度直接飙到了三十九度。
“发烧这么高可能是有炎症,喝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他从药柜里拿出几盒药,“一般这种药家里应该都常备的,顾小姐最好也准备一份,生病的时候不用跑了,可